崔子阳不敢说也不敢问，只好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心想应该没事了吧，崔子阳又准备告辞，然而凌越又叫住了他：“差点忘了，你等下去帮忙整理几份文件。大概……”凌越低头看了眼手机，“下班前给我就行。具体的要求邮件发给你。”
66.
崔子阳心里流下了感动的泪，莫名有一种他是刚入社会的实习生，历经困难终于被认可了的感觉。
“好的！”
工作狂崔子阳按捺住心中的狂喜，脸上不自觉地浮现了笑意。
凌越抬眼只看了一下，心中已然了解，一如一年前一样，是那种自信中带着些得意的笑。
67.
经过这次的被崔子阳记作“奶茶事件”之后，凌越也就鲜少再让他做一些体力活儿，但让崔子阳买奶茶却是每天都不会落下的。
崔子阳逐渐更新了有关凌越的结论：确实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表面冷漠难以接近，其实内心是很闷骚的。
综合来看，凌越是个好人。
无形之中被发了好人卡的凌越也的确对崔子阳很包容，比如他对崔子阳偷拍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崔子阳和自己真正的老板来往也当没看见。
68.
久而久之，崔子阳也更加放肆开来，甚至在下班之后趁着没人，当面问凌越一些问题。
每次凌越也会耐着性子回答，这天凌越站在落地窗前，远处的斜阳余晖半洒在他的脸上，凌越缓缓地开口，问出了一个他憋了很久的问题：“你如果要采访，提前预约一下就行了。”
潜台词就是，崔子阳花了这么多功夫，纯属浪费精力和时间。
69.
崔子阳站在凌越三步开外，办公室里充盈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这是另一个秘书从家里带过来的。也许是花香醉了脑子，崔子阳开口问道：“你呢，我白费了这么多功夫，你还不是一样。”
毕竟崔子阳收集完材料就会拍拍屁股走人，凌越专门把他提拔到秘书，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浪费资源。
听到崔子阳的发问，凌越难得地咦了一声，他逆着斜阳转过身，奇怪地打量崔子阳说：“人事部没告诉你吗？秘书这个职位常年没什么人愿意干。”
“……”
崔子阳想起来了，难怪当时的人事部经理笑得那么奇怪！
“所以我还挺乐意有人来当秘书的。”凌越的嘴角翘了翘，短暂地露出一个笑，又很快地藏起来了，“总是压榨小周也不好。”
所以崔子阳自以为自己占了个便宜，没想到是他落到了凌越的圈套里。
这可不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吗！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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