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身为前任队长的缘故,那时在一片来自b们合理或苛刻的谴责声中,他并没有听闻那位前辈的评论,但他甚至没有勇气向对方请求意见或换来责备。因为当时的他,连每次放学钟声响起,必须往球场移动并准时出席都感到艰难不已。
笠松的确依然崇拜著那位大自己两届的队长,想站在他所在的位置、想和他用同样耀眼的姿态和队伍一起前进,甚至想要收到像当时的自己一样尊敬而热切的眼神。
但是,如果仅只是为了无限近似於的话--
他运了几下球便是一个长距投篮,却因稍微偏了角度而弹开。「如果只是为了接近的话,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无论是出於憧憬、自我期许或比赛所需,他不断磨练自己球技、比他人更多倍的练习、学著以球队的最大利益而非主观意识出发思考,说起来都是为了自己。
若要说什麽是最能感受自己和憧憬的前辈最接近的时刻,一定不是怀念对方还在场上奔驰指挥的日子,而在於每次象徵胜利的哨音响起、转身迎上队友们开怀放肆的样子。
相拥与击掌,在除了喜悦外什麽都抛诸脑後时才发现--啊啊,我也在这里了吗。
黄濑的视线随著自己动作抛出,然後跟著失误落地的球转开,连同性都觉得帅气的脸看来不像在发呆,也许正思索著自己话中的意思。
至此,他似乎了解从对方身上感到的不和谐从何而来:是那彷佛穿透一切、看著远处什麽的眼神。也许就连打球的时候,他注视的都不是篮框球架甚至对手队友,而是不在场上某人或是其他更抽像的存在--总之与海常篮球队毫无关联。
因为场上的种种几乎不像自己的事,才能对那种区隔感视若无睹,待在预先划定的线後头将一切置身事外。
「在我看来,打球才不是那麽容易说停就停的事。以某个不是至高点的地方为目标,一副随时都能停下来的样子,」笠松将球咚地放在黄濑头上,「这样还会有趣吗?」
「欸?」他不解地歪著头,「我没有想著那麽复杂的事喔。」
「少嘴硬,等你看到自己打球的时候都是什麽德性再说吧!」说著,压在金色头顶的球顺著发旋转了起来。
「啊啊啊啊学长别这样!我会秃头啦!」黄濑反应意外激烈地逃开,坐在地上四肢并用地往後退「模特儿那麽早就秃头的话太丢脸了!」
哇啊、听了这种话之後比原来更想让让你秃头十倍啊。
「学长不要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我才不是在想这种事啦白痴!」
猜出对方想法後,比起骂他幼稚,笠松反而意外於他一意孤行的天真。
毕竟也有著两年份经历差异,他不确定自己刚升上高中时怎麽想的,但说起来那些执著或钻牛角尖的部分他还是多少理解。你有能力到达这里,却偏要往谁都不在的地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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