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逼戏上头没完没了是不是?
然后宫先生就让保镖送来了一支肌松剂。
秦川眼看着液体注入静脉,浑身都无法动弹了,于是试图用语言做最后的挣扎:“宫老板,我是清白的。”
宫先生却把这句话视为邀约,欣然道:“我愿意糟蹋你的清白。”
秦川:“……”
他忍了又忍,然而涵养再好也没忍住骂出了声:“妈的。”
宫先生怜悯地吻了吻他额角的汗:“男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秦川:“……”
神经病啊!
……
秦川红身果体地被三个拘束环牢牢扣在手术床上,骨裂的右脚踝已经上了夹板,整条右腿被一个金属环高高吊起。
秦川默默计时,从他醒来到现在大概已经过去了五小时,手术专用的无影灯将室内照得惨白。麻痹神经的药物还在血管中流窜,影响了他对室温的判断,他只觉得僵冷。
秦川的视线范围很窄,只有一方白到晃眼的天花板,恍惚间那穹顶似在远去,在天际刮起呼啸的雪风。
他身侧有一台电休克治疗仪,大概就是雷电法王杨永信的那种,仪器顶端有规律地闪烁着红光,但那一闪而逝的颜色却毫无温度,像泼在冰面的血。
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宫先生对他的仁慈,没有一直开着电击器,那仪器并不是时时启动的,它只在拘束环感觉到一定压力的时候开启——也就是秦川试图挣脱的时候。
但只要秦川乖乖躺着,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秦川体内麻醉剂的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但肌松剂大概是新打的,让他很难提起力气来,但他休憩片刻,还是试着同时抬起一手一脚。
拘束环内部缓缓转动,柔软的垫片退开,露出狰狞冰冷的金属导电层,紧紧贴在秦川的手腕脚踝处,看不见的电流像是受了刺激的蛊虫,密集而飞速地钻进皮肤。
明明接触面积只有几平方厘米,但秦川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的电弧呲溜钻进皮下,将饱满的细胞化作飞灰,将肌肉摧毁成焦土,电得骨骼滋滋作响,再顺着神经中枢恣意入侵大脑,再无可遏制地将所有痛觉的神经递质由大脑回馈给躯体。
脊背上被碎瓷片扎破的细小伤口本被处理过,但抵抗电击疼痛时肌肉紧绷,不消说,那些伤口定然已经崩开了。
万蚁噬心,不过如此。
冷汗和丝丝血迹浸透了手术床上的薄床单,秦川闭着眼狠狠喘息,仿佛破解了设计师终极难题之五彩斑斓的黑色斑块。
现在他大概知道了,如果一处拘束环检测到来自秦川的压力,会被宽容地视为误触,除非压力极大;只有当两处或三处同时检测到的时候,电击仪才会启动。
姓宫的似乎并不想折磨他,只是束缚、警告为主。
在能勉强保持清醒的时间里,秦川设想过很多次如果那个脑子有病的同性恋上自己的话,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但他始终来不及想好。
秦川从电击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就听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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