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过了多久,宫先生终于大发慈悲地退出去大半。
带着消毒水味的新鲜空气冲进口腔,秦川还来不及深吸一口气,一大股**已然冲进了喉头,呛入气管!
秦川大口大口地呛咳起来,不断呕出混着血的**,仿佛要把肺挤压成条状再从口中倒咳出来。
宫先生深具拔□□留情的美德,立刻把秦川翻了个面捞到怀里,两手从秦川身后绕到肚脐与肋骨中间,一手握拳一手包住拳头,快速向内上方击了片刻,很快就帮秦川吐了个干净。
【注:海姆立克急救法,你值得拥有。】
秦川吐了个天旋地转,吸入空气不足导致四肢乏力头晕胸闷,干脆放任自己靠在宫先生身上,想勾出个若无其事的笑来,但嘴里发苦,想必笑也是苦笑。
宫先生轻松地把他抱回怀里,犯和受害者就着这个诡异的姿势对视了片刻,秦川忽然觉得很不公平——宫先生虽然侧脸被玻璃碴划破了一道血口子,但不但没影响颜值,反而更衬出了他剥开衣冠之后冷厉凶悍的本色,不像是刚刚强行弄在别人嘴里的犯,倒像是刚从战场保家卫国归来的特种兵。
宫先生看着秦川,深邃的眼底反射着远处白灯的微光:“秦老板,我好像爱上你了。”
秦川:“……”
秦川无语了片刻,才幽幽吐槽:“宫老板,您的断句有点歧义。”
宫先生轻松愉悦、直抒胸臆地说:“秦老板,我馋你身子。”
秦川:“……真没必要。”
宫先生眼睛里瞬间亮起了莹绿的鬼火:“那可以吗?”
秦川:“……”
秦川有气无力地反问:“我说不可以,宫老板会听吗?”
宫先生双手公主抱起秦川,一脚把被秦川掀飞的手术床踢得在空中转体180°后稳稳落在地上,把秦川放在床上,抖落了床单上乱七八糟的玻璃碴,随手把床单被葡萄糖洇湿的部分撕开扔了,细心地用剩余部分把秦川的□□裹好。
他做这些的时候秦川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只是沙哑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宫老板手下留情,没让这床单盖住我的头?”
宫先生随手从地上捞起西装裤套上,侧腰被深深扎开的伤口还在哗哗流血,他却像是没长痛觉神经,一面系西裤扣子一面温柔地朝秦川笑了笑,语气充满深情:“秦老板怎么会这么想呢?都说了秦老板是我的独一无二啊。”
秦川想了想:“那我可不可以十动然拒?”
宫先生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叫人送药进来,然后赤着堪比大卫雕像的上半身走过来,亲昵地抱住秦川:“不可以,因为我会伤心。”
“可是宫老板,您这样很伤肾。”
宫先生把秦川翻过来,亲自给他处理背上的伤口:“我得向秦老板证明我是不是真爱你——的身子,我是不是需要电压才能兴奋起来,以及我到底有没有一点都不男人的缺陷。”
这么记仇的吗?
秦川扭头,越过宫先生血流成河的侧腰瞥了一眼端着纱布、酒精和各种伤药进来但个个都配着□□的黑衣保镖,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
第14章
直到很久以后,秦川都无法清晰地回忆出那几天的所有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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