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泰略微侧身,露出了不远处在和年轻姑娘搭讪的牛仔。
我:“......”
这人真的不靠谱,丢回去给当晚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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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也没办法啊,我只知道这么多了......没找到的话我也......”荷尔·荷斯脸上流下冷汗,“我机票钱是不是白出了?”
“......这种时候还想着机票钱你也真是不错。”
做事的半路去搭讪,我直接揍了他一顿。
“也、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啦——”
荷尔·荷斯极不情愿地、递给了我一张地图。
像是藏宝图,但并不残旧,应该就是近段时间才绘制出来。而线索指向的——
“......西西里吗。”
绕来绕去还是回到意大利境内了。
但只是这张图的话是不够的,谁知道这位万年老|二有没有偷奸耍滑呢。
而且我并不觉得会大费周章地把东西藏这么远......就算是交给部下,也该藏到自己熟悉一点的地方。
比如英国——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但好歹他还在那生活过。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荷尔·荷斯,直到他在我的视线下流下更多冷汗——
“马尼亚可。”瓦伦泰忽然说,“你口袋里是什么?”
“......绷。”
“?”他莫名地看着我,“只有一张......你受伤了?”
“......没有。”
“......”
我和他对视了许久,最终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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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休·乌纳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
她只是在少女峰下遇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赠予了她一朵平平无奇的、随处可以捡到的白色的花。
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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