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甚至——
“真是奇妙。”布加拉提说,“您原本是......马尼亚可的干部。”
......还能这样开玩笑。
这与接受我是干部的时候的话感觉上不太一样。
像是在感慨缘分。
“现在我是你的干部了。”
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尽管......是暂时的。”
......缘分吗。
老实讲,我不太喜欢这个词。
听上去和命运一样糟糕。
虽然接手波尔波的工作,但我不能和他一样一直待在监狱里。我在那不勒斯买了别墅——但看样子也不怎么适合工作。
离市区太远了,有些不方便。
这一个月处理的事有点多,甚至没办法睡懒觉。
被肉芽控制的家伙们我在慢慢解除,也同时在给点小教训,让他们不敢再违背规矩。
而待在那不勒斯,就直接让我接触布加拉提小队的时间变长了。
......真是。
我呼出口气。
等一切结束以后,还得想个办法抹消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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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苏特让我来定地点——我自然是希望在人不多的地方。
至少不能在那不勒斯。
这边熟人太多了。
......然而这不太现实,我刚刚接收波尔波的工作,暂时走不开,更别提火车一个来回就得消磨我几个小时的时间。
我将地点定在了那不勒斯的教堂,时间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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