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鲁诺点头。
他看着我，声音带着笑意地开口：
“虽然想提醒您抽烟不好，可您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应该是特制的，很多药物，还可以醒脑，是吗？”
“......”
我揉揉眉心。
这个臭小子......
“别和我说你是因为烟味......”
“嗯。”他看着我，祖母绿的眼里闪着光，“当然不止是因为这个，马尼亚可先生。”
......说话拐弯抹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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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问他是怎么发现的，留下的线索太多了。
但是看他的样子，确实没有摸到组织的b这一层，只是单纯地知道了「马尼亚可」和「皮西克西」的关系。
看出我不太喜欢他叫那个旧名字，他便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你不该来找我。”我现在也明白了这小子根本不是上街跟我偶遇，他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挑明这个对你没有好处。”
“您说得对，而且先生要改头换面肯定也有自己的原因。”他语调轻松，像是完全没读出我的言外之意，“就像......你没有告诉布加拉提。”
“......”
“最开始关于特里休的任务就是先生在负责吗？”
“不，那件事负责的人是贝利可罗，你们应该见过面。”我说，“我不想谈这个。”
结果乔鲁诺却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
“你是个好人，先生。”
......这话我听了没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
你能不能别饶了直接——
“我大致也猜到了，先生调查是私自行动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在调查老板呢？”他继续道，“但是同样的，您愿意帮布加拉提，就是因为同样痛恨毒|品，所以当然不会跟他们合作。”
——和我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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