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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决,我当然是先回荒木庄。
他们回去得等下下午去了,说不定还准备休息一天再返程,「皮西克西」不在的事也不会暴露。
“嘶——wr!!轻点、轻点!!”疼得嗷嗷叫,“痛!!”
“......痛你就不该白天出门。”我把药直接一巴掌糊在他背上,“我还以为你没感觉呢。”
“怎么可能没感觉......在阳光下行走的感觉糟透了。”
“所以呢?”我说,“你都没趁机和乔鲁诺说点什么。”
“......”
他挣扎的动作停下。
“......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咕哝着。
“他也一样吧。”
“......”
这点我倒是不否认。
这父子俩都不是会因为相遇而长篇大论的类型。
“你说特里休和迪亚哥去玩了......为什么去法国?”我问。
“啊?你女儿要买香水,直接去买了回来不就免税?”
“............”
我不需要省这点钱啊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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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荒木庄,我回来节约了不少时间。
回那不勒斯的时候率先找我抱怨的是荷尔·荷斯。
我最开始不太清楚是为什么,可他一解释我就懂了。
“因迪鲁酱的替身、是把「自己的东西」和「自己的东西」交换。”他干巴巴地说,“我本来......因为耍酷,在和别的姑娘玩俄罗斯转盘。”
“......然后?”
“然后我枪突然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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