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了会福葛有些发青的脸,问:
“害怕了?”
福葛身体僵住,随后看向我,双眼中透露出些许无措的情绪,但很快,那种无措就转化成了愤怒——
也许是因为在我面前,他将愤怒克制下来。
“......不。”他说,“只是对先生认识那样的人感到很意外,也因为......他是乔鲁诺的父亲。”
“感觉和乔鲁诺不像?”
“深层次的东西,相差甚远。”他说,“......但的确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亲密。”
“你在生气,潘尼。”我说,“在我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可不是什么好决断。”
“——”
他张了张嘴,像是想否定我。
“别急着说不,潘尼。”我笑了声,“你就那么不想显露自己暴戾乖僻的一面吗?”
“——”
也不是非得让他承认这一点。
替身是人精神的具现。
紫烟的暴戾,福葛的理智。
“不愿被感情支配,但总是会被感情支配却是现实。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其显露出来。”我说,“你表现得太浅显易懂了,潘尼。”
他不愿使用紫烟,除了难以掌控,更多的便是这样的原因。
“......”
“对感到恐惧、对自己被轻易掌控感到愤怒,都不是需要感到羞耻的事。”
我抬手拨动福葛额前的头发。
“就像你至今还在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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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葛冷静下来,和我说了告诉他的部分。
因为我的目的只是想让空条承太郎觉得解决了问题离开,所以他也不想搞得太麻烦。
......所以为什么要泼空条承太郎红酒。
这像普罗耶多雷干的事吗。
“一名原毒|品组成员、一名被肉芽控制。”我说,“要构建的假象,毫无疑问是以「天鹅湖」制造的「」为核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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