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醒醒，你这人，谁让你睡这的。快起来。”老头说着用手拍了拍沙发上的人。
这人也奇怪，天气这么暖，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军大衣盖着，也不怕捂坏了。
老头叫着，沙发上的人也没个反应，老头气的一掀大衣，这可把老头吓坏了。
沙发上的人，哦，不，现在可以说是死人了。死的真的是爹妈都认不出来那种。
老头呆坐在地上，嘴里嚷着“死人了，死人了。”
没一会局里的人来了，一进屋就闻见一股烂肉味儿。
老头也是凑巧，鼻子闻不见味，要不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还能站这跟死人扯皮。
老头一时半会走不了，他要配合警方办案啊。
怎么来的，你来这干嘛的，怎么发现的，你来的时候见别人没，你动这的东西没。
“没啊，走来的，来这捡人家不要的东西，没见着别人，就我们几个，哎呦，我可不敢动这的东西，就掀了下大衣，我啥也不敢动啊。”
那行，你先走吧，等以后需要您配合，您还要来。
“行行行，警官大人，一定来，那能再问一句不？”
啥？
“那沙发我能带走不？”
这老头。
“这您可不能带走，这是证物，再说这都躺过死人了，您还敢要啊。”
“我哪敢，我收拾收拾卖给别人，这别人又不知道。”
“您老可真行，快走把您。”
距离发现死者已经快小半个月了，除了确定他是本地的一个流浪汉，其他的一点线索都没有，一个流浪汉，干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被杀了，这些都不能确定。本来就是小县城，各方面监管都没那么到位，监控不是坏了，就是模糊不清。本来这死一个半个的，赶紧破案就行了，引不起什么轰动，可是这刚不到半个月，又发现一个，死状还一样，这回看到的人多，这事大范围传了出来，每天都有人给局里打电话，
“哎呦，你们抓到凶手没？听说这都第二个了，怕不是连环案吧？”
“你们能保障我们的生命安全不？”
“我大孙子刚出生，我还没看够呢，你们什么时候破案啊。”
县公安局实在没法，只能请上级派人下来协助办案了，本来县城不大，出门三步就能碰见熟人的地方，很少出这种大案，突然出了大案，都不知道该咋办了，没办法只能请人帮忙了。
现在风言风语那么多，有人都把命案扯到鬼神上了。再不破案，或者再死一个人，县里真的就要捅出大篓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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