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吭吭”地傻笑起来,被胡文煊低头吻住:“专心点啊!”
信天翁又咕咕叫了两声,林陌还在“吭吭”笑:“小白在生气啦。”他说:“它说我应该在上面。”
胡文煊把人抱住翻了个身,大喇喇地躺平在床上,厚颜无耻:“那你在上面啊!快,你自/己/动!”
林陌的手在这个时候竟还是微凉的,贴着胡文煊赤/裸的胸膛,微嗔地瞪他。
他的眼睛太美了,胡文煊想,在这样亲密无间的时刻,害羞地、锐利地、温柔地……像星空,像大海,像云层背后的风。
“算了。”胡文煊说,他又抱住林陌翻回去,压着他轻轻啄吻:“还是我在上面吧,辛苦点就辛苦点。”
大言不惭、却又语调宠溺温柔,但是身/体的动作却毫不客气。
是铺天盖地的情/欲,夹裹着、夹裹着更多爱意。
后面他还说了什么,但是林陌都听不分明了。只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像坐云霄飞车,像乘宇宙飞船,像和心爱的人一起去太空遨游……
像一同,放了一场隐/秘又盛大的纪念烟花。
到最后他又学着胡文煊思绪跳脱地想:好像真的……的确不需要那么多的润/滑。
“乱糟糟的。”林陌说,带着平复后略喘的微哑语调,趴在胡文煊心口喃喃。
脸颊能感受到胡文煊笑起来的微微震动:“嗯。”胡文煊说,他也闭着眼睛:“但是很好,对吗?”
片刻的宁静沉默后有人应答他:“……对。”
胡文煊把心口的人收紧了些,去做了一个无比香甜的美梦。
你是我的陌陌了。
先锋队接到指挥塔的命令,要再次出航的时候,林陌还陷在爆发式的结合热中昏昏沉沉。
哨兵与哨兵的结合在星系几千年的历史中不是没有过先例,只是每一例都千难万险。
他身体里另一个哨兵的精神力正横冲直撞、到处乱窜,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将自己推入烈日焚身般痛苦的结合热。
胡文煊守了他一整天,还要忙着应付指挥频道中冰冷的催促。
林陌听那些机械的宣告声听得好生烦躁,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胡文煊。”
表情无比严肃、在认真研究缓解结合热的药片说明书的少年闻声跑到床边,又担忧地抬手挨挨林陌还滚烫的额头。
然后被人揪住领带一把扯过去,恶狠狠地扑上来吻住。
胡文煊回吻:“以毒攻毒么你……”他调笑他,林陌却轻声叹息:“好一点了……”他说:“你快去吧。”
胡文煊又亲吻他的发顶,回身去佩戴军装的绑带。
然后听见林陌说:“胡文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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