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宿舟回过神来,从床上拿过另一个枕头丢在地上,还好地板上还有一层厚厚的毯子,晚上睡在地上也不至于着凉。至于被子……
他刚准备去给酒店前台拨打电话,麻烦他们再送床被子上来,就被荣越拔了电话线。
荣越粗暴地把电话咣当一声丢出好远,攥着的手腕就把人拽上了床,顺手又关了床头灯。
明宿舟被他火热坚硬的胳膊箍在腰间,动弹不得,他在黑暗中茫然地睁圆了眼睛,不知道荣越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两个人离得很近,明宿舟的脸几乎都要贴在他赤裸的胸口上,p炽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信息素味道,险些把他的脸熏红。
明宿舟抬手抵住自己的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忍不住暗暗骂道,真是太没出息了。
荣越的声音忽然在头顶上响起,是一贯的嘲讽,“孩子都有了,装什么清高呢。”
明宿舟才热起来的一颗心,又被一捧凉水浇了个透心凉。他眨了眨眼,才出声问道,“你过来……就是来蹭我的床吗?”
荣越冷笑,把怀里的换了个方向搂在怀里,明宿舟背对着他,后背靠着p火热的怀抱,他不知道荣越想要干什么,下一瞬他的浴袍被人解开,滚烫的掌心覆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体温偏低,被这样的温度一触碰整个人都是一个哆嗦,更何况碰的地方还是他最珍贵最敏感的小腹,明宿舟下意识要躲,却被荣越更紧地搂进怀里。
“躲什么!”荣越不耐烦地斥道,随即房间里猛地炸开p强大却温柔的信息素,把怀孕的笼罩进去。
干涸已久的终于得到了他的p信息素的抚慰,持续了很久的身体异样也得到了缓解,胸口憋闷的那口浊气忽然就散了。明宿舟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甚至还往荣越怀里靠了靠,渴望得到更多的信息素安抚。
荣越掌心下的那块肌肤冰凉,实在过于清瘦,虽说孩子还不满两个月,可人也不该瘦成这样。荣越哼了一声,语气仍然不好,“又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孩子,怎么什么事都自己扛?给我打个电话叫我过来能死?”
明宿舟整个人都被包裹在p的信息素里,理智都没了大半,这两天被早孕反应和信息素紊乱折磨,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一个觉了。
明宿舟哑声回道,“我怎么知道你愿不愿意过来。”
荣越嗅着后颈淡淡的雪松气息,心口怦怦直跳,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冷硬得像块石头,“我可不是关心你,我是担心孩子。”
明宿舟低低“唔”了一声,听起来似乎是笑了,声音也低了,“我知道的。”
荣越被他这声沙哑的回答说得有些不自在,只能匆忙把话题岔开。他回想起今天上午的那通电话里,明宿舟因为呕吐而格外嘶哑的声音,他在办公室转来转去,到底是放心不下,才给医生打了电话,在他那里荣越才知道,原来他的在孕期是多么需要他的陪伴。
于是他匆匆赶来,在酒店房间的床头柜上看见了明宿舟遗留下来的药,是信息素维稳的药剂,上面清楚写明了是供孕晚期的服用,而明宿舟肚子里被他仔细保护的那个小东西,这时还没一根手指长。
荣越想起了明宿舟一向苍白的脸色,这时忽然痛恨起他的倔强,明宿舟宁肯强忍着不适吃药,也不肯服软给自己打电话,说他需要自己,需要陪伴。
明宿舟从不低头,这点荣越是知道的,他但凡向荣越低过一次头,他们之间也绝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荣越微微出神,这时明宿舟初时冰凉的小腹被他捂得温热,他掌心下是个脆弱的小东西,也是他们二人的骨血。荣越轻轻在他小腹上揉了揉,才不情愿地问了句,“还难受吗?”
明宿舟摇了摇头,想起来一片黑暗中荣越可能看不见,才低低应道,“好多了。”
他顿了顿,又想要补充,“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
“可以吃药,对吗?”
荣越在他背后磨了磨牙,“我可以解决的事情,不用你自己操心。”
“荣越,”明宿舟小声叫他,他其实已经很困了,许久不被p这样爱护安抚,思想是清醒的,身体却率先投降,他昏昏欲睡,声音又轻又软,“别这么对我。”
“为什么?”荣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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