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大年三十后的每一天似乎都过得飞快,很快乔家人就到了返程的时候,乔爸爸乔妈妈带来的整整两个行李箱里面塞满了吃的,全都放进了乔郁家的冰箱里,冰箱都塞不下了还不停手,乔郁在一旁欲哭无泪,“妈!我过了个年整整胖了六斤你知道吗!六斤!”
乔妈妈头也不回地斥道,“你胖什么胖!再瘦就成竹竿了!你自己吃不了就给小靳拿一点儿,都是咱们自家做的,比外面卖的要放心多了。”
乔郁倚着厨房门啃着苹果小声嘀咕,“你怎么这么喜欢他,到底谁是你亲儿子?”
乔妈妈幽幽冷笑,“你俩要是结婚了,我就能再多个亲儿子。”
乔郁果断地选择了闭嘴。
他们返程那天靳以良也来送机,他从乔郁手里接过行李箱,又递到乔爸爸手里,弯腰抱了抱眼眶泛红的乔妈妈,“阿姨,有空常来。”
乔妈妈吸着鼻子点头,摸摸他的脸又去拉儿子的手,“都照顾好自己,留在冰箱里的东西记得要吃完,听见了没有乔郁!”
乔郁点头点得飞快,“知道了妈,妈您慢走!”
临行前,童童伸手拉着靳以良的袖口,努力仰起小脑袋去看他,眼泪汪汪地递给他一根棒棒糖,“你别要小叔叔了,要我好不好,我给你糖吃。”
靳以良弯腰把童童抱起来,指着乔郁对他笑,“你小叔叔都要掉眼泪啦。”
童童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膀,扭过脸不去看乔郁,“他就会哭,一点都不坚强。”
乔郁满脸黑线,把小侄子抢过来塞进兄长怀里,“赶紧带着你儿子走!”
直到家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乔郁才收回了目光,他想从靳以良手里去拿童童刚送给他的棒棒糖,却被一巴掌打在手上。
靳以良挑眉问他,“干什么?”
乔郁莫名其妙,“你又不爱吃糖,给我怎么了?”
靳以良一扯嘴角,把棒棒糖塞进兜里转身就走,“不吃也不给你,有本事找你侄子要去。”
乔郁的通告自年假结束后拍得很满,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候,除了宣传活动就是各种各样的节目邀约,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样大的工作强度,等到结束这轮通告,他还有一部电视剧要在本地影视城拍摄,虽然在剧组拍戏也很辛苦,但至少不用连轴转似的赶飞机。
靳以良的工作也很忙,可他们见面的次数要比之前多了不少,似乎自从大年三十那晚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至于是哪里变了,乔郁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们在一起时能做的事情越来越多,当然最多的还是做、爱,除此之外也会做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在影音室里坐在一起看一下午电影,或者跟着网课尝试着烤蛋糕。
当然靳总可能在生活自理方面要欠缺一点,乔郁曾尝试着要教他做饭,可是当家里换了第三个锅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能靳以良真的不适合进厨房,是他强人所难了。
所以当乔郁在厨房揉面团的时候,靳以良就显得特别无所事事,只能去给他捣乱,乱着乱着乔郁也没心思做蛋糕了,把人抱到料理台上就要吻,手上的面粉蹭了他一身。
料理台冰凉,靳以良颤了一下,缩进乔郁怀里,他拧着眉仰起头,脸上还沾了面粉,“今晚还能吃到蛋糕吗?”
他后颈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浓得醉人,现在乔郁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做蛋糕,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长叹一声,嘶哑道,“先吃你。”
靳以良还想说什么,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撑着料理台细碎地抖。他右手掌心的伤口已经痊愈,但还是留下了一道不算明显的伤痕,乔郁撞得又凶又狠,他不得不抬起手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乔郁凑上去吻他掌心里的伤疤,又或是想隔着他的手掌去吻他的唇,靳以良难耐地蜷起了脚趾,沙哑地哼喘了出来。
乔郁将他搂在怀里,脸埋在他后颈,尖利的虎牙若有似无地划过敏感的腺体,浓郁的甜酒味几乎让他窒息,他紧紧握住的腰腹,在他耳畔沙哑重复,“好香、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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