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宿舟吃了早饭又坐了一会儿,困意汹汹来袭,他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摆摆手示意自己要继续上楼补觉,“你活该被骂,不去算了,我自己开车去。”
“别呀。”
荣越上前两步抱住他,在他脖颈里蹭了蹭,“我和你一起去。”
“荣越你能不能去刮胡子!”
明宿舟这一觉补到了正午,又是在床上被荣越叫醒的,他睁眼一看,这人还没刮胡子。
荣越这么大块头的人,搂着他的腰耍赖撒娇,“你给我刮好不好?别人家都给自己p刮胡子的。”
明宿舟听着他这种语气说话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狐疑地打量了一眼荣越,“你怎么知道别的的事?”
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荣越石化了。
好在明宿舟没有追究这件事,荣越脑子不聪明他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荣越这人看人眼光挑得很,早几年两人没结婚那会儿他就不喜欢近他的身。
明宿舟走了两步,见荣越不动,只能转身用食指勾住了他的衣领,把人拽进了卫生间。他仰着头拍了拍荣越的脸,用抬起了他的下颌打量几眼,荣越对他笑,“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挑牲口呢,什么眼神?”
明宿舟不搭理他,往他下颌上涂了一层厚厚的泡沫,洗手池的边缘抵着他的腰,他早年间拍动作戏,后腰受过伤,不能长时间站立。荣越一把将人抱到洗手台上坐好,明宿舟双腿环着他的腰把人拉向自己,把剃须刀在他脸上拍了拍,低声警告他,“你别乱动。”
讲道理,你的坐在你面前,腿环在你腰上,圣人才不会乱想吧。
可明宿舟手里还拿着剃须刀,荣越莫名有些耸,只能老老实实送上自己的下巴任君处置。
明宿舟眼神专注,捏着荣越下颌的手指微凉,刀片轻轻划过皮肤,刮断胡须时发出嚓嚓的声音。明宿舟边给他刮胡子边和他说小话,嘀嘀咕咕声音很低,“你胡子好硬,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刮。”
“你没给我刮过啊,别人做过的事,我也想和你做一遍。”
明宿舟抬眼看他,忽然就笑了,“老套。”
荣越错开眼神,这时唇上一凉,明宿舟蜻蜓点水般吻了他,他抬手蹭去了沾在自己鼻尖上的泡沫,状若无事地移开了视线。
“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荣越的胡子到底没有刮完,明宿舟被他磨得没有办法,还是半推半就地在洗手池上胡来了一次。
天凉了,洗手池台面冰凉,明宿舟后背贴着镜子,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过很快就不冷了。洗手间的光照得他睁不开眼,只能把脸埋在荣越肩上,受不住的时候张口咬在他的肩头。
“烦你,”明宿舟声音黏糊糊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烦死你了。”
荣越在他耳边低沉地笑,“烦我也没办法。”
结束的时候明宿舟像只奶猫似的缩在荣越怀里叫,他拽着荣越的领口,费力地想要睁开潮湿的眼,“你……出去。”
他被荣越揽在怀里,身下不太舒服,明宿舟摁着仍在抽搐的小腹深喘,有点埋怨,“你戴套了?”
荣越“嗯”了一声,把东西扔进垃圾桶,手揉按着明宿舟后颈的腺体,“弄进去你也要不舒服的。”
明宿舟徒劳地张了张嘴,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把额头抵在荣越心口,等到呼吸渐缓,他才长出了一口气,“算了,如果要复出的话,还是先不要孩子的好。再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有的,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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