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最大的人才选拔赛场,蝼蚁们在周围纷纷扰扰,困囿于无形规则束缚
的条条框框里,而我,在用身体力行践踏着人类道德世界最后的底线。
这种超脱之感消解了性欲的无聊骚动,我的阴茎犹如定海神针般永恒沉重,
毫无射精冲动,进入一种稳如磐石的「修仙模式」。腰部已机械运动几百余次,
将老妈肏得三魂飞升,七魄俱散,瘫软在了马桶上近乎濒死状态。
「我…………要…………死…………了…………救我…………」
老妈的口水顺着下巴淌满脖子和前胸,嘴角开始泛起白沫,双腿软弱无力,
身体如烂泥般让我抓握不住直往地板上出溜。
我张开手臂攥着妈妈的小臂将她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后,阴茎仍一刻不停的在
她的屁股后面抽插着,仿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团。
最终汗流浃背的热量蒸发耗尽了我剧烈运动的体力,在闷骚臭热的隔间蒸笼
里,我最终还是被人类的极限打败了。
我剧烈抖动着头部,怒吼一声,将精液喷射出去,仿佛将十几年的一切压抑
转化成了无数分子,爆发释放进了妈妈子宫的温床里。
女厕所里喧哗散尽后的寥寥数人听见了声音,有人敲了敲隔间门:
「有人吗?」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大口喘息着,鸡巴仍在妈妈的阴道里吐着最后几滴口水。
妈妈虚弱的动了动,甚至没有力气去拿出嘴里的湿内裤。
门外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提议去叫老师过来。
我有些烦躁,拿拳头锤了几下隔间的门板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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