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兰?」
我喊了妈妈一句,挺身插了进去,妈妈的意识和肉体在睡梦中被我的声音和
鸡巴同时唤醒。她「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看见我时我早已将两片药丸吞下。
我不知道男性睾丸里究竟能存入多少精子,但当我用完最后一个避孕套后,
我已经感觉自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窗台下以前放着暖气片,被移除后遗留下了一个铁制管道切口。我故意将装
满精液的套套顺着管道口扔了下去:
「你们不是爱偷听吗?来,送你们些礼物。」
老妈在经历过几轮欲仙欲死的折磨后已经迷惘了——
你的鸡巴怎么还没有软下去?它非要把我的小屄直到肏烂为止吗?
「我饿了。」
我跳下床去,终于给老妈留下了可以片刻喘息的机会。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
外阴,已经开始有了撕裂的疼痛。做爱不是无节制的放纵,上帝在设计之初就设
立了极限的阀门。
我硬挺着鸡巴坐在床边,在淡青色的节能灯光下打开了放在电视柜上的塑料
袋,里面放着中午时买来的几个茶杯蛋糕,和两大罐冰镇啤酒。
「你吃不吃?」
我拿出一个沾满奶油的蛋糕向老妈递了过去,她也早已饥肠辘辘,点了点头,
伸出手来要接,我却绕过她的臂弯直接扣在了她的胸上。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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