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干瘪的男人看到沈危醒过来,干笑了两声,把放在森林迷彩图案大背包上的手收回去:“嘿嘿,嘿嘿,那个,我就是……这包挺漂亮的,我就是想看看,看看。”
沈危面无表情:“现在看够了吗?”
“够了,够了。”男人干笑着站起来,看向沈危背后的人,右眼微微眨了一下。
一个身材高大粗壮、高鼻深目、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走到了沈危前面,笑着说:“兄弟,你们是干什么的?”
沈危还是一张木头脸:“职业旅行家,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哈哈,我就是好奇。”小胡子笑着说,“一看你们就跟我们这边的人不一样,旅行家,一听就特别有,有品位,啊哈哈,哈哈。”
沈危淡淡地盯着小胡子的眼睛。
小胡子和他的干瘦手下一样,尴尬地自己往后退,然后,打着哈哈溜溜达达地走了。
远远地围着沈危他们四人的几个男人和小胡子交换了个眼神后,也都离开原来的位置,回到了人群中。
“一群渣滓,他们暂时不敢动手。”沈危轻轻说。
“嗯。”王政清身体放松,继续睡。
沈危也闭上了眼睛。
那明显是一群作恶多端、惯于趁火打劫的人渣,估计在这次从天而降的无妄之灾里,已经劫掠了不少财物,现在,又盯上了他们,因为他们看上去十分疲弱,还带着几个从外观判断相当有料的包。
最好趁早来,入了夜,你们更没有胜算,沈危在心中呵呵。
可没等到入夜,意外出现了。
一个面目青黑、皮肤松弛腐败、嘴角垂着粘稠唾液的男子在咬伤了躺在他旁边的妻子后,又咬伤了好几个因为过度疲惫陷入深眠、没有被那位妻子痛苦的嚎叫声惊醒的人。
男人从一个中年男人的左脸颊上撕扯下了一口肉,一边“呼噜呼噜”地喘着粗气大嚼,一边追赶一个抱着个半岁左右婴儿的妇女。
刚才没有睡、看清楚事件发生过程的人们大叫着拉起自己的亲人朋友往远处昏黄的沙尘中跑;刚刚被叫声惊醒的人坐起来,茫然地揉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抱着婴儿跑的女人一边跑一边大叫“救命”,那个男人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手指已经触到了她的纱巾。
“唰……~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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