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寰揪他的头发,把它们搞乱:“弄不舒服的话,嗯,你就死定了。”
梁岳早摸透孟寰的脾气,凡事不能硬来,最原始的以物易物才适合他,一点儿亏都吃不得。
阴茎再次放进湿软炽热的口腔,孟寰骚得扭起来,但他自己是不会承认的。脑袋上还按着个冰袋,想,所谓冰火两重天,估计就是现在这样啊。
乳头鼓起来,乳晕泛起鸡皮,一颗颗,小小的,那一片儿都发硬。这两颗小玩意儿已经被梁岳和不得法的自己玩成了大玩意儿,奶过三个孩子的乳母那样。孟寰腾出一只手揪他们,可刚摸过冰袋的手好凉,碰上去就瑟缩。梁岳的舌头在阴茎上一下下弹,手掌往下,抽出枕头垫了腰,摸他胀乎乎的屁眼。
梁岳心里恨恨啐一声,真会吸。
“嗯,呜呜。”
忍不了了,冰袋落到地上,孟寰空出两只手掐两边的乳头,掐得那可怜东西夸张地延长变形。孟寰照镜子都不敢看,太大太色了,上面写的全是和自己年龄不相符的,过度开发的成熟。
不知教训。梁岳瞄一眼,看到孟寰憋屈的红脸和两个忙碌的指尖。真是笨,就知道瞎捏瞎抠,怪不得弄不舒服。梁岳不再伺候那根淌水的鸡巴,直起身子把冰袋捡起来按到他的头顶:“不弄了。”
“……啊?”孟寰热气蒸腾,皮肤着火,这个人居然要搞刹车。
“为什么……?”
梁岳在他小肚皮上擦手,透明淫水一道道抹上去:“你非不听话,没办法。”
“凭什么听你的?你管这么多,肿就肿了!现在我就要做!”
梁岳想,不知教训的是自己,自己把心肝露出来往刀口上撞。他终于承认自己有点贱,或者很贱,立马和从前一样哄他:“当是我的错。我保证给你弄爽,行不行?”
“讨厌你了!”孟寰锤他两下,什么叫当是?明明就是!但,起码还算识相,不计较也可以。犹豫一下,孟寰觉得不算亏,就把自己鲜红的奶蕊往他嘴里送,怪腔怪调:“你可不能骗我啊。”
梁岳给他插射一次,人又迷糊了。觉白睡了,累得不行,嘟嘟囔囔说他坏,说他欺负人。梁岳不知道自己哪里欺负了人,估计是只要让他累,都算欺负人吧。
昏黄的灯光滞在他脸上,梁岳看着肉嘟的脸蛋儿,像藏了果子在里头的花栗鼠。他颇为无奈地想,怎么也是个成年人了,还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不担心有人对他做坏事。
梁岳笑一下,很轻地吻了吻额头上的肿包。明天铁定还是肿的,有得闹呢。
唉。梁岳给他整理被褥着想,你要是碰上个坏男人,早连小裤衩都被骗光了。
第4章特效解药
梁岳拆了石膏,开始了漫长又收效甚微的复健。他自认不算意志薄弱,但失落感的增长似乎没有极限,为缓解压力,他甚至拾起了早就戒掉的烟。虽然医生嘱咐过不要这么做,但烟雾给他带去的现实疏离感令他获得短暂的平静,却也让他加倍痛苦。
还有就是靠做爱。
“嗯,哈啊……!你轻一点!”孟寰发了狠锤他,粗大的阴茎在后边横冲直撞,钝痛和酥爽一起涌,“别这么……啊,啊,再这样,嗯,”他吞口水,剌得嗓子疼,“我不理你了!”
梁岳鼻尖凉凉的,应该是刚给孟寰口完蹭上的前列腺液。味儿挺骚,但不碍事。孟寰屁股滑像块乳酪滑软,梁岳只管托着冲,舌头上吮着的是摇摇晃晃的翘乳头。
孟寰最近长了些肉,胸脯底下铺展开薄薄一层脂肪,吸进嘴里真能半满。梁岳喜欢用牙齿里磨,这样孟寰会顺着动作,挺腰把那两颗东西呈上。
对于长肉这件事,孟寰是不承认的。可最近梁岳捏他腰,掐他的奶,都过分沉默,好像很没兴致似的。孟寰只当他嫌了,抓挠都用力,在他下颌上咬,在喉结上吸,在所有显眼的地方留痕。
给你咬成大花脸,还敢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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