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专门进厨房洗了洗手,母亲在揉面,准备包包子。
尽管窗户大开,吊扇转个不停,厨房里还是热浪逼人,简直像进了桑拿房。
母亲连衣裙湿了个半透,垂首间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在桉板上,汗湿的布料
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几乎能看见里面内衣的花纹,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脸红上好一
阵子,现在?我只想把那裙子掀起来,再把里面的内裤扯下去,分开她的腿,然
后把鸡巴捅进去。
「毛巾。」
母亲头也不抬,突然说。
我赶紧到洗澡间扭了条毛巾。
「嗯?」
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俏脸。
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
完了又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
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也不看我:「有个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
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流,说不好是什么味道。
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
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
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
爷爷奶奶可能在街上纳凉吧。
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没有,父亲出事后更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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