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说完,裙子已经脱掉了,她开始用同样的姿势动作脱起内裤来。一直到
她分开双腿,双手将自己下面的唇瓣掰开前,我像中了她的巫术一般,失去了对
身体的控制。
要说母亲和姨妈这两姐妹有哪些地方最为不像,那么一定是那藏在腿缝中的
鲍鱼。母亲的鲍鱼我没能近距离仔细观察过,但总体大概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的,
两姐妹那里的阴毛都繁盛,但母亲是经过仔细修剪过的倒三角形在阴阜上,大阴
唇是光洁无比;而姨妈的阴毛肆意生长着,从阴阜一直延伸到会阴出,这让那原
本就轮廓分明的蚌肉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骚气。
「你姨父不让我刮掉,说这样看起来骚一点,比较像那下贱的娼妓。嘿,你
听过你父亲这样形容你母亲吗?你姨父是天底下最贪心的人了,极喜欢别人纯洁
单纯,又希望别人骚浪下贱,哪有这样的好事。」
姨妈的手在自己汁水横流的穴口上按搓着——她那地方跟我接触过的女人都
不一样,像是水龙头,可以随时开关似的,没摸几下,就开始泛着水光往外淌水。
她的阴唇还特别的肥厚,明晃晃的。她一边摸着自己的穴,一边一只脚伸了过来,
那脚踝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她那条绿色的性感底裤。丹红色的甲蔻勾在我的裤边上,
然后硬是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早以硬得不行的鸡巴被释放了出来,先是在空气中甩了一下,然后就雄赳赳
像一只威武的公鸡抬着头。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
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眼神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枪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
手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压在床上,那腋窝的黑毛和抖动起来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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