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东西。你知道那个姑娘需要什么吗?你有她需要的东西吗?还有,真正的
能耐是,如果你不知道她需要什么,给她制造一个需要出来。嘿,这个和你说还
太早了。」
说的什么鸡巴!和隔壁村算命的黄瞎子一样,说了一辈子神仙话,算了一辈
子财运到头来自己家徒四壁,最后摔死在那破瓦房里。
「现在跟你说了你也整不明白,最后再说一句: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
来由的恨。你只要领会了这一句话,很多东西你就明白了。」姨父站起身子来,
清了清嗓子:「在这之前,还是让姨父来帮帮你吧。」
那个傍晚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闷声不吭。母亲则不时回头甩出只言片语。她
说:「你小舅妈下午来过了,还有赵老师,你瞧赵老师对你多好,别老跟人过不
去。」她说:「你饿不饿,想吃点啥?」她说:「有些帐等好了再给你算,趁还
能乐呵偷着乐呵去吧。」
然而晚饭时,神使鬼差地,我就提到了地中海。我说:「听说乔晓军也给人
开了瓢,他脑袋不知好了没?」母亲正给我盛着鱼汤,眼都没抬:「你知道的倒
挺多。」我敲着筷子:「这谁不知道啊,早传开了都。」母亲把鱼汤递给我,没
有说话。等她给自己盛好汤坐下来时,终于开口了:「有些事儿本想过段时间再
说,瞧这情形还是趁这当儿掰清楚得了。都这时候了,严林你就一门心思放到书
本上,别老钻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抬起头:「啥乱七八糟的?」母亲说:「你
自己清楚。」我一字一顿:「我不清楚。」母亲放下勺子:「现在不是谈恋爱的
时候,清楚了吧?」我看了她一眼,就垂下了头。而母亲还在继续:「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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