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像是那长了女人逼穴的木偶,干瘪的身子硬邦邦的,不提线就不会动。
「林林,你要弄死姨妈了……啊……」「林林……」「林林……」
我无比讨厌她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我没办法阻止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劲地干。妈妈的妹妹被我,哦,是又被我操了,光想到这
一点我就兴奋不已,那么其他的就随她说去吧。
我下意识地回避她还是姨父的老婆这一点。
一声娇喘,我的鸡巴从姨妈的穴里滑了出来,却不是结束战斗了,而是姨妈
翻了个身,像狗一样的跪伏在床上,那雪白的丰臀翘起来,一股透明的汁液正从
疯长的黑草间滴落下来。那褐色的唇瓣湿得一塌糊涂,上面的杂毛被抽插的白沫
粘成一缕缕的。
我看过姨父用这样的姿势操母亲,我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插进去耸动起来。
姨妈仰着头颅,那头暗红色的头发甩动着,像飞舞的云彩。
没多久,缴械的我就颓唐地跌坐在床上,姨妈维持着那母狗般的姿势,一对
大奶子压在床上形成了两个肉饼,泛红的阴道口正在一下一下收缩着,随着每一
次收缩,我射进去的精液就被挤压出一些,然后滴落在绣花被子上。
「你……你不会说吧。」
这样的话说出口我就感到后悔和羞耻起来。好在让我没那么难堪的是,姨妈
拿着自己的内裤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还是湿漉漉的逼穴,头也没抬地说道:「现
在才开始后怕,你也是相当大胆嘛。」
「反正……反正是你勾引我的。」
我再一次为自己的话感到懊悔和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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