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这才抬起头:「咋了?」
母亲没吭声。
姨父揉着大肉臀,说:「去了就去了,那里又没啥见不得人的。」
「你……我怕他看出什么来。」「都上着锁呢。哎!我说你就是多心。」
「他迟早会发现的。」
母亲突然叹了口气,然后那饱满的臀丘就挨了姨父一巴掌,「啪——!」的
一声后,母亲抬高了屁股。「你就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说扫兴的话。」姨父一把掰
开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和殷红的肉,却又那么模糊,
像是头脑中的幻觉。母亲「嗷」地一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吟叫起来。长发
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人的脊沟,塌陷着的柳腰像一弯精弓,使得肥臀格外突出,
饱满得令人发指。
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姨父身上。我感到浑身黏糊糊
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不远街口就有个卤肉作坊,幼年时我老爱看人给猪
拔毛。伴着皮开肉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我却被钉在院子里,
连呼吸都那么困难。后来姨父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在门口,他把母亲抵
在挂历上,猛干了好一阵。母亲像只树懒,把姨父紧紧抱住,搁在肩头的俏脸红
霞飞舞。
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
又那么遥远。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边的陆军颇有几
分地包天嫌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当模特!」可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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