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比较小,淋了许多黑巧克力酱,然后摆上可以象征四季的装饰,这款蛋糕不算很甜,甚至有点苦了,我却很喜欢,也许是因为闺蜜去了大洋彼岸的缘故,感觉有点微妙的悲伤味道。
一个人是我的常客,是个看上去很严谨的男子,带着眼镜,二十出头,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点苍白的透明,我缠着他打听了很久才套出这人叫易鸢驰,第一次听这个名字就有了一种他乡遇知故的惊喜感。
“啊,我们似乎来自同一个国家呢!”
“绝对不会。”
然后他一盆冷水浇的我透心凉,再追问时他却什么都不说。
罢了,人人都有秘密么。
哦,还有,他说他在等人。
“哇哦,是恋人么?”
“不,是仇人。”
“……啊?”
于是被打击了很多次的我再没问过什么多余的原因。
似乎有点太没警惕心?但我一直觉得他不是坏人。
他只点这一款蛋糕,就是‘四季歌’,每天在同一个窗边的位置上从开店坐到打烊,而且来无影去无踪的。
一直到那一天——
大概是早晨七点多的样子,刚开门,门口的风铃就叮叮当当的响起来,我赶紧从厨房跑出来。
“欢,欢迎光临。”
这不能怪我,这种时间一般没人,而易鸢驰已经来了。
“请问您想点……?”
“不必了,小姐,我来找人。”
“呃?”
我抬头看见一个面容精致的红发男子,带了许多闪闪发光的,像是红宝石一样的耳钉,和那边坐着的易先生年纪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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