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偏过头,“哼,现在不想说了。”
凌奕也不在意。
倒是景琛自己先憋不住了,问道,“最近有没有看到钱多?他不会拿着我的丹药跑路了吧?”心中却道,这赌局到底开了没,他还指望这次大捞一笔呢?!
“这几天他好像挺忙。”凌奕似笑非笑看了景琛一眼,道,“两天后是我跟周涛的生死战,怎么就没见你关心我一下?”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异常应景的,敲门声响起,公孙钱多声音传来,“凌兄,我听之友说你们回来了,小景有没有在里面?”
景琛暗暗咬牙,凭什么凌奕就是凌兄,而他只混了一个小景?!
“在的,稍等。”凌奕将景琛衣服批好,可不能让人看了去。
景琛乐得享受这档服务,慢悠悠爬起来,腰有些酸,动作就更慢了。
“你不是在找他吗,怎么……”凌奕调笑道,“现在不急了?”
你特么以为是谁害的?!景琛瞪了凌奕一眼,“我饿了。”
凌奕目光一闪,视线落在景琛还未理好的衣领上,皮肤白皙,可见精致锁骨,“要不我们再来的一次?”
景琛,“……滚!”
到了楼下,才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暗淡了,景琛不禁脸红,他们到底是在浴室洗了多久?……都怪凌奕这个没节制的家伙!
景琛与公孙钱多在客厅聊天这会儿,凌奕去厨房做饭了。
公孙钱多瞥了厨房方向一眼,虽说这几天见识的次数多次了,还是难免一番感叹,像景琛和凌奕这样不明朗的从属关系,还真是少见啊。
他甚至看不清这两者里谁占主导地位,真是有趣。
“你笑得好淫.荡。”景琛略微嫌弃地看着公孙钱多,漫不经心问道,“小霍呢?你不是说是他告诉你我们回来了?”
“晚上武符学院有个交谊舞会,他怎么能不到场。”说完这句,公孙钱多脸一肃,从储物戒里的掏出一个储物袋,随手丢过来,“这是你那丹药卖了的价钱。”
景琛顺手结过,神识在里面一扫,发现了十几大箱符石,另外看到了一张单据,每种丹药价格都在上面,甚至连浮动价格也标记得一清二楚。
不愧是行家,景琛心中一声赞叹,事情交给公孙钱多,果然比霍之由可靠多了。
“你若是有需求,我每次出手的量可匀三成按成本价给你。”投桃报李,景琛收了公孙钱多这份心意,自然也不小气。
公孙钱多抖了抖眉,丹药经他手而出,这之中价值自然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他敢肯定,京城说得三成必定是最低的成本价,这样一来,只要稍加运作,这其中利润可想而知
“不知剩下的七成?”作为商人,还是优秀的商人,虽然两人是好友关系,但买卖还是要算清的。
要知道,剩下的七成,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能拿到的三成的价值。
“我准备在学院里开一间店。”景琛毫不掩饰道,“公孙兄可有兴趣入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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