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理会衙役,这帮庸人,只为完成任务,就不管三七认识一的抓人,跟他们说不明白。
来到秋雨前,青年问:“你能说一下你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吗?”
秋雨眉头紧锁,沙哑着嗓子,一边抽噎,一边说道:“我的丈夫是被这匹马摔下来咬死的,不信你看他手腕的伤口。”说完,她去撸李明的衣袖,将伤口展示给众人看,底下发出一片唏嘘。
“流了好多血,果然是被这匹马咬死的。”
“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就算咬不死,摔也得摔死了。”
质疑声中,青年摇了摇头,明亮的眸子闪着几分讥讽:“此言差矣,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
走到尸体前,青年掀起遮盖尸体的草席,李明全然暴露在外,因为放的太久,脸上出现了深浅不一的尸斑,还没瞑目的两只牛炮眼怒瞪着众人,仿佛生前受了什么怨气。
众人皆都捂面,咒骂着青年,秋雨上前阻止不及,反而对上了李明的眸子,吓得后退一步,狼狈扑倒地。
“要是被摔死的,尸体的五脏定会受损,面上会充血肿胀,大家看看,他的脸上并没有涨紫。”
胆大又好奇的一些人仔细观摩一番,果然,脸上除了尸斑外,没有其他变化。
“大家再看他被咬伤的手腕,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并没有伤到动脉,可见也不是被马咬死的。”
青年的一番分析,众人纷纷偏向了赵三那边,开始同情起他,赵三满是感激的看着青年,这次有救了。
“我就说马咬不死人,赵三好冤。”
“嘿,你这人,刚才怎么不早说……”
“不是被马咬死的,那李明是怎么死的?”
“我的命好苦呀,怎么会遇到这种事。”众说纷纭中,秋雨突然嚎啕大哭,把嚼了好几遍的苦情重塞到口中。
衙役听的不耐烦了,牢房温的酒还等着他呢,他哪儿管的了这么多,反正人抓到了,案子就接了,何必节外生枝。
“你算哪根葱,滚一边去,别耽误老子办案。”衙役将尸体盖起来,抬着李明,拷着赵三,牵着老马回了衙门,秋雨拿着赵三的银两不满意的回去了,众人看没了热闹,纷纷散去,街道又恢复了以往。
青年轻叹了一口气,又是这种结果,刚迈开步子就被一股力量牵引住,低头一看,一个垂髫小儿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叔叔,你能告诉我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吗?”
青年摸了摸小儿的头,又捏了捏他圆滚滚的脸,一脸欣慰,终于有人懂他了:“他是被蛇咬死,蛇印和伤口重合,所以不易被发现……”
青年还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下去,却被一声粗暴的吼叫打断。
小儿的娘亲,举着还没吃完的碗筷,隔着一条街喊道:“花田,你别教坏了我家小孩,回你的铺子打铁去吧。”
顶不住这声吼,花田逃之夭夭了。
……
花田最近一直没睡好,眼睛肿的跟个荞麦馒头似的,两眼呆傻的盯着手中的铁锤,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眼前的废铁,就他这状态连生意都流失了好多。
害的他失眠的就是梦中自称是华盖帝君的怪人,只要他闭上眼睛,华盖帝君就笑得贱兮兮的来到他身边,重复着同样的开场白:“花公子,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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