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夕宥打掉他的手:“那是我当时被你的才气蒙蔽了双眼,而且你那时候可害羞了,说话还磕磕绊绊的,又直又笨。”
“那,你是觉得那个我好一点,还是现在的我好一点?”
这回轮到周夕宥害羞了,她缩缩肩膀,瘦瘦的小脸上都是笑容,眼睛都笑没了,声音软绵绵的:“都好,我都喜欢。”
李滚看她这样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就左右看看,看没人来,轻轻亲了她脸颊一下,就轻轻的。
周夕宥有点害羞,把脸都埋进他胸膛。
如果时间可以停在这一刻,多好。她不用无休止的化疗,他不用把他的大好年华都耗在医院。
李滚近来很喜欢抱着周夕宥,他觉得她小小的,软软的,不抱好了就摔了。尤其最近她除了治疗还为周水绒担心,更瘦了,更显小了。
他拉起她的手,揉着她的手心,说:“沈听温去找周水绒了。”
周夕宥早就知道了,都走了两天了:“我等着他把周水绒带回来,他也一定可以把她带回来。”
李滚不说话了,他比周夕宥要理智,沈听温能不能带回周水绒他不知道,但如果周夕宥希望沈听温把周水绒带回来,那他就也希望。
云南,羌县。
沈听温磨了两天,徐宿才见他。两个人在大队外边的米线店,谁都不是很待见谁,但各自为了什么,全都忍住了。
徐宿不想听他再问一遍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听温喝一口白酒:“护送康吉入境的几个杀手从汶城边境出境时被当地警方逮捕,报信儿并协助当地警方抓捕的人没有透露姓名,但掉了一把枪,那把枪有编号,是你的枪。”
徐宿眉心一紧,那段让他感到生理不适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
周水绒拿了他的枪,跟她的人换了,这份功劳,从来就不属于他,但他又必须得接下,因为周思源说,不该出现在明面上的人,就让他们在暗夜里。
周水绒和她的人不应该出现,不能够出现。包括司闻。周思源永远不能说他有些情报来源于司闻,哪怕公安部上级领导知道。
他们要当做不知道,当做他们就没出现过,来保全一些规则。
沈听温又说:“据我所知,你当时在抓一个强奸犯,你怎么有空去汶城边境抓人的?拿你枪到边境的是不是周水绒?她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根据现有的信息合理猜测周水绒是在汶城边境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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