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魏校还一脸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还好运气好,能遇到位神医,否则他这条小命恐怕就得交代在这了。
苏辞北对于他的彩虹屁表面受用,心里还是很沉稳的,以前夸他神医的人可比他要激动地多了,他是个身经百夸的好医生,半点不会骄傲。
而且魏校这人的话也不能全信,当年的事就他知道,他随口改掉点什么事,或者瞒下点细枝末节的事,也没谁能知道。
所以,苏辞北让他把纸包里的补助单子藏起来,又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一根大榔头递给他。
“话说完了,我们干活吧。”
魏校:“……”
他委婉地发出抗议:“我这还是个病人,身上的伤口都还没好呢,让我动手不太好吧?”
苏辞北翘起小拇指让他看自己刚刚搬东西时受的伤:“我的伤口还在流血,唯一的创口贴都用在你身上了,所以就劳驾你先动手。”
魏校看着苏辞北手指上那一条不超过两厘米的割伤:“……”
“行吧。”
满身是之前的血迹,身上衣服还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魏校委屈地扛起了大榔头。
苏辞北在他伸手捡起了一根纤细的小榔头。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的,反正没砸几下之后,阁楼里就突然响起了铿锵有力的号子。
“大锤——”
“八十!”
“小锤——”
“四十!”
……
“哐——!哐——!”
两个锤子接连交替动手,不仅锤地阁楼里灰尘震震,连楼下都是哐哐直响。本来还在房间里商讨手表失窃事件的院长和外国男人:“……”
只听见院长尖叫一声,冲进忏悔室里,踩着梯子在那幢菩萨像上方重重一揭,天花板上踏下来一块活动门板,一条似曾相似的软木梯从上方垂落下来。
一股尘封已久,带着腐烂潮湿味道的血腥味溢了出来。
第22章感冒鬼11
“砰——”
结实的砖块被敲开,浓郁的烟尘弥漫开来,灰白色的灰尘几乎遮蔽住了所有的视线。苏辞北在墙壁被砸开的那一瞬间就往边上退开,左手自然地探入裤兜,但符纸还没摸到,手指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给握住了。
“医生哥哥。”
细细的童声在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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