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副社长说他难当大任,撂挑子不干了,说他又要考研又要考雅思的,没工夫。呸,就他天天翘课,他能考上才怪!”社长气得跳脚。
“意思是,就剩咱们四个人了?”公孙白问道。
社长一听这话,又泄气了,“可不是嘛。”
“哈?这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吧,人家不是说要五个人吗,还得留一替补。”苏青叫了起来。
大家一听这话都沉默了,是啊,别说水平怎么样吧,这连参赛资格都没有。
“要不咱们重新招新?”张霁试探着问。
“得了吧,上次招新就没几个人来,这次你又能招到几个啊,再说离比赛还有两个月,训练什么的,也来不及了吧。”苏青摇头表示不靠谱。
社长不知想起什么了,突然开口:“其实,我倒是想起一个人,但他估计不愿意。”
公孙白本来有点失望,怕辜负了那个公孙白的期待,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谁啊?”
社长挠挠头,不甘不愿地开口了:“你们才大一不知道,那个人不是我们院的,是隔壁建筑系的,比你们高两届,跟我同级。大二的时候,我们文学系和他们建筑系联合搞过一个活动,其中就有一场友谊辩论赛。我们辩论队是校级辩论队,成立也不少年了,成员几乎哪个系的都有,唯独没有建筑系的,提出打辩论赛就是咱们系学生会的不怀好意,想搓搓他们的锐气,毕竟什么篮球赛、足球赛咱不是都输了嘛。万万没想到,他们建筑系那个四辩当真厉害,几乎是以一敌三,打得咱们落花流水,而且长得还好看,最后宣布他们赢的时候,我们系的女生都在下面鼓掌叫好。”
“嘿,偷鸡不成蚀把米。”苏青笑得不怀好意。
社长瞪了他一眼,却不知如何反驳,气得他只能多瞪了几眼。
“那他叫什么啊,我们能去邀请他加入吗?”公孙白适时转移了话题。
“他叫乔鼎轩,但是我估计他是不会加入的。当时我也就是个普通社员,邀请他这事我没参与,反正当时的社长、副社长两个人都去请了好几回,人家就是两个字:不行。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估计是对辩论真没兴趣。”
“是他啊,难怪人家没兴趣。”张霁一脸理解。
“怎么,你认识他?”苏青问。
“你没听说过?”张霁惊讶了。
“没有啊,很奇怪吗?小白,你听过吗?”苏青看向公孙白,公孙白如他所愿摇了摇头。
张霁懒得跟他们计较,直接开口:“乔鼎轩,是他们建筑系系草,据说还是咱们学校十大校草之一。”
“剩下那九个是谁?”苏青好奇了。
“我上哪儿知道去”,张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说了是据说了,听我说正事。他一入学啊,就被各大学姐学妹一眼相中,追他的人能从男生宿舍排到女生宿舍,但是他也都是两个字:不行。后来有人谣传他不喜欢女的,嚯,这下学长学弟也蠢蠢欲动了,还真有胆大的去表白的,还是两个字:不行。所以,大家暗地里都叫他:乔不行。”
“嚯,这是性冷淡吧。”社长也是个爱八卦的,听得不亦乐乎。
“性冷淡不性冷淡不知道,但是他专业成绩排名第一这我是知道的,大家都说如果保研名额只能有一个的话,只能是他的。”张霁语带钦佩。
“真厉害啊这哥儿们。”苏青也由衷敬佩。
“我还听说他潜心研究,不参加任何社团,平时他们系里的聚会他也不怎么爱参加,除了他宿舍那几个跟他要好以外,他好像也没什么朋友。所以,你要那辩论这事去烦他,估计行不通。”张霁一摊手。
“那他当时怎么愿意参加的呢?”公孙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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