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信的,你很勇敢,比我勇敢多了。知道害怕是好事,等到有一天你不害怕了,你杀人如麻了,那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当时公孙白不懂,他回去之后想了一夜都没懂,等他终于懂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公孙白:这是我第一次因为乔鼎轩失眠,我记住了!
乔鼎轩;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前方预警:这是一个长篇
☆、朋友之祸
皇上终于离开了,太子也可以松一口气了。别人不知道,可是公孙白知道,太子的愿望从来不是什么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他只想做一个扶危济困、自由自在的游侠。那夜之后,公孙白和太子关系亲近了许多,他不仅是救命恩人,不仅是太子,更像是父亲,后来又像是朋友。太子那些不能对人言的心事,偶尔会向他吐露,而他把所有的脆弱,都展现给了太子。
当太子无所顾忌地表达对庆州都督杨文干的欣赏的时候,整个东宫都紧张万分。生怕东宫门下再度扩充分散自己势力者有之,日日不忘上书劝诫太子切勿玩物丧志者有之,暗中调查杨文干分属何种势力者有之,自以为预知前景派人与杨文干示好者有之。
魏徵叹了口气,没有开口,杜如晦摇摇头,亦是沉默。公孙白不敢吱声,只是心里一片荒凉。这夜,他果然在院中遇见舞剑的太子。
月华如练,冷冽的清辉落在剑尖,映照出一人长衫独立的孤影,无须走近,就有一股淡淡的忧伤将你包裹,怎么都透不过气。
太子勾起唇角:“你又来了。”
“太子知道我会来?”
“毕竟是个孩子,虽然你没说话,可你所有的心事都放在了脸上。多学学魏徵和杜如晦吧,那两个才是老狐狸。”
“太子不喜?”
“做谋士足够了。”太子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无力。
公孙白仔细咀嚼这句话:做谋士足够了,是不是意味着其他都不够?
见他歪着脑袋半天不开口,神情认真地在思考什么,太子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你有朋友吗?”
“啊?”公孙白正沉浸于思考,一下子没回过神。
“你觉得什么是朋友呢?”
“志趣相投者为知己,志趣或有所不同,但相互包容者为朋友。”
“说得好,那你可有知己?”
“我觉得有。”
“哦?有几人?”
“师父当为一人,太子亦为一人。”
“哈哈哈,那本王倒是荣幸得很。”
“太子可有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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