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卿越异常乖巧地枕着手臂,睡颜恬静。
猫儿若不张牙舞爪,还是有几分温顺可爱的。
苏凰倚在床尾,轻轻拍打后背哄他入睡,再醒来时已是人去床空——主仆二人竟趁夜溜了。
猫儿绕着他的腿,卷起尾巴挠痒痒,又在脚边打滚,搂着他脚踝磨牙。
小涛见状“呀”一声惊呼,揪着后颈将猫儿提起,训斥道:“仗着相爷宠爱,越发没规矩了,连主子都敢咬。”
“猫儿有分寸,它在撒娇哄我疼它呢。”苏凰招招手,猫儿一挣直往他怀里窜,抱住他的手腕蹭了蹭,窝着睡着了。“小涛,我们举家搬到城郊居住,你以为如何?”
小涛茫然不解:“只要跟着您,到哪都无所谓的。可是为什么呀?”
“‘前段日子患病未愈,恐诸公登门不胜烦扰,特迁居静养’?这种鬼话谁信啊!”
舒谐巡营归来,见苏府被摘匾搬空,还以为苏凰计划败露被抄了家。辗转从看门大爷、街口大娘、卖菜大叔口中才得知一大家子迁来这里。起初不解其意,直到转身看见对门“贤王府”三个大字,其原因便不明而喻了。
“如果你能先回府一趟,而不是急着去见我,就会发现我给你留了一封信。”
苏凰遣散半数家仆,亲自为园子种花植树,并请人引入一池活水。正值入冬时节,园中洒金梅陆续开放,满园清香。
“园子不大,胜在价钱合适、构造得当,地段也清静。”
“可这么一来,若你府上出了什么事,我便不能及时赶到。”
“哪会出什么事呢,离他越近反倒越安全。”苏凰朝对门挑了挑眉,“你可知背后给他撑腰之人是谁?”
“据你所说,难道是瑞王?”
“瑞王只是个幌子。你想想,仅凭一言便能掌控诏狱中人的生死,这人是谁?”
“是他!可是贤王明明……”
“不得宠。”苏凰接过他的话往下说,“贤王是有恃无恐,才主动替我受罪。哪怕有一点点差错他都可能因此丧命,可见有此人袒护绝无隐患。除了原弘靖,我想不出第二个有如此权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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