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笑而不语。
“哪儿来的响声?”
苏凰揉眼伸腰,没事人儿似的从他身上下来,顺手赏他一记爆栗。
“拉拉扯扯的做什么?我是你兄长。”
您还知道啊!
舒谐心里苦。
住持:“两位施主勿惊。内院年久失修,这几日在铺设地砖,方才的声响正是工匠敲打石板发出的。不过他们只在白天做工,不影响香客夜间休息。”
嘭……嘭……嘭……
苏凰倚在门上观察工匠挥锤,试问道:“这样一锤落到人身上会怎样?”
“身强体壮的也会内伤,身体弱点的估计就没命了罢?”
昼出夜伏、有间隔、受震而损……
“长街施工完毕了么?”
“没呢,工期还有半个月……哎你去哪?”
“挖偶!”
这人……真是没救了。
“居然真让他找到了?”
原卿越惨白着一张脸,由常安搀扶着在自家庭院里活动腿脚。
“我还等着最后熬不住拿出解药,推说是原城雪良心发现托人送出来的。”
常安:“你真该看看他回来时那副样子。双手都磨破了,死攥住那破娃娃欢喜得快疯。”
“……是么?”
原卿越失神片刻,即又换上嘲讽嘴脸。
“他笼络我不成反被我收服,堂堂苏凰,不过如此。”
后续一切如常,苏凰前去将军府拜谢,问道:“听舒谐说先生您找我?”
“是关于前阵子贤王爷怪病一事,我总觉得有遗漏,特回乡翻找旧书,果真有些收获。”朱先生将他拉到一旁,“不排除中毒的可能性。我少年随师父学医时曾在古籍上见过一段记载,西方有树名‘相离’,其果实、枝干可入药,唯独根部有剧毒,研磨成汁服用可致脏器受损呕血……”
苏凰再拜:“我明白先生的意思,如若可以……还请您忘了此事。”
朱先生挑了挑眉,随即会意:“相爷言重了,老夫本就只是提个醒。你都不愿追究,旁人哪还有揪着不放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