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里的杀威淫刑都不同。当灌肠器长长的木头嘴深深地插入我细嫩的肛门时,
另一个阉割男人却拿上来一桶香喷喷的奶昔。
「屁眼灌进去多少,嘴就要吃多少。」阉割男人饶有兴趣的说道。
灌肠也是一种充满艺术的淫刑,而在我后面灌肠的确实是这方面的老手。先
是洗肠,就是快速的将灌肠液注入我的肛门,然后再将肚子里面真正的秽物拉出
来倒掉。反复三次后,当我拉出的完全是清水时,灌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当冰冷的灌肠液体通过木制的肛门塞缓缓地流进我的肠道时,一个手指也在
轻轻地挑逗着我的阴蒂。然后嘴巴也被一个漏斗封住,灌肠的羊肠被隔断成一股
一股,就好像肉枣一样。调教师每将一个隔断的灌肠液注入我的肛门中,嘴巴内
就灌入了几乎同等的奶昔。
「呜呜呜,咕嘟,咕嘟」不一会我就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几个阉割男人用
脚死死地踩着我的手铐和脚镣,让我只能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灌肠、仰着俏脸
喝白色的奶昔。
我觉得肚子快要爆炸了,饥饿感很快就被鼓胀的痛楚取代。这种刑罚确实是
我次感受,我以为我已经在驯妓营里被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女人淫刑折磨过时
才发现我的无知,与智慧种族折磨女性的无尽智慧。
但是淫刑还在继续,当整个羊肠内的灌肠液体已经有三分之一注入我的肛门
时,我嘴里已经灌满了奶昔。我再也喝不下如此粘稠好像男人精液般的奶昔了,
虽然很美味但是饱胀的苦楚是没有感受过的人无法理解的。
「咕嘟,咕嘟。受不了啦,让我……」当我终于喝光了漏斗里所有的奶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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