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好辛苦呢。」我有些悲哀的说道,想到我一年来受的非人折磨
终于能够找到一个愿意倾听我的人了,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哎~,你比我强多啦,你是个娼妓可以到处走走。而我……,你知道我今
天是次出来,要不是护民官大人的宴会需要我演节目,我现在还在驯妓营的
地牢里被金属公驴肏呢。那东西可折磨人了,粗大的铁鸡巴本身就硬,龟头处居
然是个烙铁,哎呦可烫死我了,这个项目要在我身上实验三十次才能算结束呢。
唉~」艾琳凄苦的说道,但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抱怨家里的一些琐事一样
没有过度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厌恶的眼神。
「级性奴都这样吗?」我幽幽的问道。外面看着我干活的女长毛人正在管
理鞭打一会演节目的赤裸舞女,所以我和艾琳爬在墙角可以得到几分钟的喘息。
「后悔呀,当初那幺倔强干什幺啊。我是睡觉的时候被抓的,一点思想准备
都没有。等醒了就光溜溜地被锁在地牢里了。我孩子还在喂奶呢,我想她们呀。」
艾琳凄凉的说道。
「那你的孩子……」我问道。
「不知道,现在天天被刑具折磨,一英尺长铁丝都能顺着乳头插进乳房里,
屁眼都被扩充的能塞进一个苹果,连牙都给拔掉换成橡胶的了,每天醒来不是挨
鞭子就是那些在骚屄和奶头上火烧冰冻然后再治好,天天痛得连老娘是谁都忘记
了,谁还在乎那帮小崽子。」艾琳面无表情爆了句粗口的说道,认识她五年我从
没见过这个女说过一句粗鲁的话。不过她的牙齿果然与正常的牙齿不同,是无光
泽的乳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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