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的插入而有规律的喷了出来。
「看看,我给这么多乳奴挤过奶水。一般的女人被肏高兴了也就自动流那么
几滴;你可到好,就好像夏天的野马泉水一样,喷个没完。你以为你的奶头是男
人的那玩意吗?」女长毛人嘲笑的说道,而我则被羞辱得低下了的羞红的俏脸。
当山姆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那个鲜红的母牛胎盘肉也和山姆的精液一同滑
出了我蠕动的肉穴。女长毛人捡起了胎盘肉,然后喃喃自语道:「这头小母牛算
是结婚生子了,她淫荡的奶水将滋养我们,直到她累死为止!」
当我被肏得半死的时候,女长毛人拿着装我奶水的大木桶,开始给窝里的其
他乳奴挤奶。我羞耻的看到刚才从乳房里流出的高贵的奶水和其他乳奴的奶水混
合最后变成一桶浓浓的淡黄色的奶浆荡漾在木桶中……
空空的阴道和空空的乳房还有望着窝外木门眼神空空的我,女长毛人已经挤
完了所有女人的奶水,然后又留下被禁锢在窝里的乳奴们。我们呻吟着、喘息着、
等待着下一次的挤奶,或许这就是我这个女性奴剩下的人生吧。
「铛铛~」「小母牛们运动的时间到啦~」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声锣声吵醒
了挤奶后昏沉的我。而屋子里的乳奴则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
「什么运动?又是交欢吗?」我在长毛人和地精将我们的枷锁打开的时候问
道?
「你又没有什么特殊的贡献?想享受可没门!」解开我脖锁的长毛人粗声大
气的说道。
「只有这个窝里产奶前三名,才会享受亲爸爸们的肉棒。」女兽人乳奴在长
毛人反绑她双手的时候,冲着我冷冷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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