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这个不错」夏洛特说话带着一种乡下人的口音。
芭芭拉伸手拍了拍菲丝的屁股蛋。「她确实不错。我们很享受她。「
「走到大门口，我会让你进去的，」夏洛特虽然对菲丝说道，但她的口音听
起来更像是「进来喷尿。」
芭芭拉再次拉扯皮带，菲丝向后缩。不知道为什么，她实在觉得害怕。
「值得夸奖」芭芭拉拉着菲丝穿过大门，夏洛特说道。「看看她，健康漂亮
的小母马。我们曾经有过一些小母马。直到莱斯特去世了，我只好卖掉她们。「
菲丝保持沉默。芭芭拉扬起眉毛。「你曾经拥有女孩？」
「我们以前曾经拥有几十个。最后有三个。」
「我不知道，」芭芭拉说。她想，真奇怪她不知道。夏洛特是她最近的邻居，
但是仍然离她家一英里。她从来不知道夏洛特过去曾经拥有过奴隶。
「不得不卖掉她们，」夏洛特说。「我没精力保养她们了。」
夏洛特走出来，用她那瘦骨嶙峋，皱巴巴的手指抓住了菲丝的一个乳房。「
这些是纯天然的吗？她是饲养员还是因为其它原因。」
菲丝被冰凉的手触摸，她喘息着。芭芭拉对菲丝警告的瞥了一眼，对问话表
示惊奇。「饲养员？」
「是的，饲养员，」夏洛特摸索着坚挺的乳房说道。「我们以前有几个饲养
员。为她们挤奶。她们有很好的牛奶。「
菲丝暗自生气，这老太婆居然把人当奶牛！芭芭拉在回答之前先笑了。「不，
她不是饲养员。至少还没有。是的，这些都是真实的。她有一个百分百纯天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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