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王呢?再怎么说,定陶王也只是个三岁的小娃娃,完全是一张白纸。剑玉姬想
往上面画魔鬼,画毒蛇,画长角的鳄鱼,自己也完全可以往上面写「圣人曰」,
「程子曰」,写「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倒是自己一见到剑玉姬的黑手,就本能地想退避防备,才真是犯傻,等于把
这张白纸塞到剑玉姬,让她想画乌龟就画乌龟,想画老鼠就画老鼠。
程宗扬在殿内绕圈踱着步,脸色阴晴不定。不能换人,那就只能硬着头皮继
续挺定陶王。死丫头说的也没错,定陶王现在是在自己手里,怎么教育他,自己
完全可以占据主动,竭尽全力把定陶王培养成一个光明磊落,精明强干,同时不
失仁慈善良的君主。
话是这么说,可反过来这么一想——合着自己这是跟剑玉姬那贱人一块儿养
孩子呢?
这事儿怎么就这么操蛋呢!?
程宗扬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几乎拧成一团,活活憋出来一脸便秘的表情。看
到了吧,剑玉姬那贱人才是真端着屎喂自己吃,自己还不得不吃。跟剑玉姬这贱
人一比,霍子孟那老狐狸简直是道德楷模!
主子破天荒地冲着紫妈妈发火,把殿内的侍奴都给吓住了,连阮香琳在内,
所有人都悄悄退走,生怕卷到两位主子的争吵中,成为倒霉的炮灰。
等殿内安静许久,惊理才满心忐忑地进来,小心禀道:「巫宗的人来了。」
「不见!」程宗扬恨声道:「就说我病了!十天半月起不了床。那贱人要是
有事,让她上床跟我说!」
「来的是仇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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