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剪去一绺长发,将她从高高在上的封君降为奴婢。
孙寿一脸柔婉的俯首听命,就像只被驯服的羊羔一样乖巧温顺。旁边的吕冀
目眦欲裂,口鼻中发出「唔唔」的怒吼声。
罂粟女一边扯开孙寿的长裾,一边笑道:「大司马的模样好吓人呢。可惜,
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保不住自己的夫人啦。」
吕冀挣扎着试图站起,却被几名内侍死死按住。
「你不服气?」程宗扬抬手指着周围的女子,冷笑道:「你凌辱这些女子的
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吕冀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双手扳着木枷,将铁镣拽得铮铮作响。
程宗扬冷冷看着他无谓的挣扎,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丝轻蔑,「眼珠瞪这
么大,就让你看仔细好了。脱了。」
罂粟女笑道:「寿奴,主子命你裸身服侍。」
孙寿看了主人一眼,满脸都是乞怜之色,可主人对她理都不理。无奈之下,
孙寿只好听话地解开贴身的小衣,在一众内侍、永巷罪奴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众人神情各异,目光混杂着惊讶、疑惑、不解、恐惧……
孙寿的位置与董昭仪近在咫尺,看着那名身份仅次于两宫的尊贵女子沦为奴
婢,裸露出雪白的肉体,董昭仪脸上的媚笑越来越淡。这样的一幕在永巷绝不少
见,事实上,自己就几乎在同样的位置,做过同样的举动。只不过当时高高在上
的太后亲弟,此时正三木束身,跪在地上。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哭泣,「吕氏真的败了?天啊……天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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