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炫财夸富,俗气逼人……」
「兄台以为,程侯是求田问舍好呢?还是礼贤下士好呢?」
「若是礼贤下士,只怕洛都城中,多少人连觉都睡不着吧?」
席间一片窃窃私语。忽然旁边一阵大笑,却是那名兰台典校过来敬酒,在席
间说了个笑话,引得一众宾客开怀不已。
作为新晋封侯,舞阳侯逐席敬酒已经算是降尊纡贵,再出来与宾客们同席共
饮,恐怕正如方才那人说的,过于礼贤下士,反而惹人猜疑。因此程宗扬敬完酒
就不再露面,剩下招待宾客,迎来送往之事,都交给一众属下。秦桧、程郑等人
都是长袖善舞之辈,长于接人待物,交给他们,自然不用担心出纰漏。
后院一处小亭子内,几个男人正喝得热火朝天。
「剧大哥,我再敬你一杯!」程宗扬道:「你那把刀可是帮我大忙,我都不
想还你了。」
剧孟用掌心按着酒觥,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声音喑哑地说道:「又想骗我的
刀?那可没门儿!」
「喝不下就直说。」卢景翻着白眼道:「谁装谁丢人。」
「嘿,你个卢五。我就喝不下了,你怎么着吧?」
石敬瑭爽快地说道:「我替你喝!难得拍剧大侠的马屁,给兄弟个机会!」
「给。」
「你还真给啊?」石敬瑭道:「我挤兑你呢。」
剧孟哂道:「瞧你说的,好像我多要脸似的。」
「替个酒还这么啰嗦,丢人!」赵充国一把夺过酒觥,往嘴巴里一倒,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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