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商涕泪交流,干嚎道:「爷就是根儿朽木……放过我吧……」
富安陪着笑脸道:「两位爷,一下劈这么狠,我们衙内遭不住啊。要不,咱
们缓缓?」
「要想不疼,吾亦有法。」
富安赶紧道:「阿爷你说。」
阿合马双手握住木杖一抡,比了个虎虎生风的姿势,胸有成竹地说道:「腿
打折,再接起来。吾有善药,可保不疼。」
高智商的惨嚎声戛然而止,他含着满眶的眼泪,欣喜地说道:「不疼了!阿
爷,我不疼了哎!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善!再加块砖。」
「别!别!嗷嗷嗷……」
阿合马说的加块砖,是前后都加。两边脚脖子下面,各垫上一块三寸厚的青
砖,高智商嚎了两声,嗓子就哑了,他被两个兽蛮老者踩着膝盖,起不来,动不
了,就跟砧板上的鱼一样,只剩下垂死挣扎。
程宗扬把求情的话咽回肚里,没敢吱声就悄悄溜了。
卢景在房内养伤,这会儿正趴在榻上,跟没有当值的匡仲玉等人打扑克。奇
怪的是,他头顶盖着一张黄裱纸,不知道是什么路数。
匡仲玉和郑宾每人脸都贴着一大片一指宽的黄纸条,输得惨不忍睹。程宗扬
进来时,匡仲玉正在洗牌,卢景一迭声地催促,「再来!再来!「
郑宾道:「报告上校!喘好气了吧?盖好了!」
卢景二话不说,把脑袋上的黄裱纸往下一拉,蒙在脸上。只见那张黄裱纸贴
在他脑门上方,将他整张脸盖得严严实实,只在眼眶处挖了两个洞,露出两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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