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丝袜的美腿玉枝般绽开,几名侍奴纷纷伸手,插进内裤里面,轮番把玩她的玉
户。
孙寿原本的矜持和体面早已荡然无存,她「格格」
娇笑着,水红色的胸罩被扯到乳下,露出两隻白腻圆润的玉乳,下面的内裤
也被扯开半边,任由诸女媟亵狎玩。
忽然室内响起一阵笑声,却是阮香琳扯着一条玉白色的丝带,从屏风后面出
来。
那条销魂玉带就像钓鱼一样,扯着一名女子。
湖阳君孙暖将丝带咬在齿间,狗儿般四肢着地爬到厅中。
她当初因为听了孙寿的劝说,投到程侯门下,原本只是走投无路的无奈之举。
眼下尚未得到女主人的允许,还算不得正式入门。
结果程侯内宅诸女惯会凌辱欺虐,短短数日,她二十多年来享尽荣华的尊严
和体面,便被践踏得一丝不剩。
在程侯内宅,随便一个奴婢都可以任意摆布她,种种羞辱和戏弄有如家常便
饭。
陡然落入如此境地,孙暖原本还有些不情愿,可看到以往被族中视如珍宝的
孙寿同样在内宅做低伏小,甚至扮演成妻子的角色,与那些侍奴「夫君」
们轮流欢好,才终于明白今时不同往日。
连日来的遭遇,让孙暖的期望已经跌至谷底,可就此罢手,又难以割舍。
毕竟在程侯门下,即便含耻忍辱,尚且还有锦衣玉食。
程侯并非吝啬之人,内宅的饮食用度逾于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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