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阮香琳道:“再多插两根,主子就该心痛了。”
“背主的贱婢罢了,”蛇夫人不屑地啐了一口,“妈妈留她性命,无非是拿
她作筏子,好杀鸡儆猴。不好好作践这贱婢一番,怎好让那几个贱婢识得厉害?
到时她们有样学样,一个个都有胆子背叛主子,还怎生得了?”
主人的声音从屏风另一边传来,“蛇奴过来,该你了!”
“哎!”蛇夫人应了一声,解下假阳具,朝兰奴臀上拍了一记,扭着腰肢往
主人那边走去。
◇◇◇
天色刚亮,诸女都已起身,梳洗停当。孙寿、成光等人并非完璧,又被正牌
夫人嫌弃是丧夫的不洁之身,在内宅连粗使丫头的名分都没有,做的倒是粗使丫
头的活计,早早便被叫起,将室内掉落满地的衣饰打理干净。
兰奴昨晚後庭吃了两位好姊姊的双棒,走路还有些别扭,这会儿也不得不趴
在地上,拿着抹布水盆,擦拭弄污的地毯。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由赵飞燕服侍着梳头,一边道:“昨天歇了一日,今
天开始幹正事。惊理,你是跟你们紫妈妈一道来的,想办法尽快去联络上,问问
她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天一点音讯没有。”
“是。”
“罂奴,你和郑宾他们一起去联系长安的鹏翼社——把进退的路线安排好。
万一有事,能尽快撤出去。”
“是。”罂粟女答应下来。
“蛇奴,你昨天送那个丫头回去,见到庙里的和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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