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家主公只怕当场就要给那位懵圈的鸿胪寺少卿下聘书了。
程宗扬靠在座中,一手拍着额头,懊恼地说道:“嘴溜了,嘴溜了。哎,那
家伙太能说了,我都被他说晕了。他那段说得多好啊,知我者,谓我心
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一咏三叹,韵味无穷。”
贾文和不得不出言点醒,“他是在问主公:此行何求?”
“嗯?!”程宗扬坐直身体,“我不是来送国书的吗?送到差事不就办完了
吗?”
“主公何时启程回返?”
“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得玩几天吧?好吧,好吧,”程宗扬交待道:“卓奴
走丢了,我来找她。”
“唐国诸臣,未必都是瞎子。”
程宗扬有些纳闷,“什么意思?”
“主公此行,带了一位太后,一位太皇太后,襄城、湖阳两位封君,一位太
子妃。我若是唐国臣子,也不得不问一声:舞阳侯所欲何为?”
幹!这事儿自己不是想不到,而是根本没往心里去,这会儿一数,带来这么
一堆汉国的後宫、宗室、勋贵女眷,唐国但凡有人认出来一个,能不起疑心吗?
这么鬼鬼祟祟,肯定心怀鬼胎!问题是自己真的怀着鬼胎,根本没办法对人说。
“老贾,”程宗扬虚心求教道:“这事是我鲁莽了。要不,你给想个辙?”
贾文和道:“含糊其辞,礼佛敬道。”
程宗扬琢磨了一会儿,“意思是来唐国拜佛祈福,但因为身份太过敏感,不
好直说,于是含蓄地暗示一下,大家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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