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咚锵:“……”
林闪:“……”
钱咚锵无奈地问:“白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老元在教室外说了几句话,结果就听见了你们声音,”白穷摸了摸鼻子,“我就留在这里帮你们望风了。”
钱咚锵、林闪:“……”大可不必。
等三人尴尬地回了寝室,只见陈从坐在床边发呆,听见开关门声,投来幽幽的目光。
三人瞬间毛骨悚然。
白穷莫名其妙,问:“你看着我们干什么?”
陈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跳下床,晃晃悠悠进了厕所。
“……他怎么了?”钱咚锵懵了。
他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陈从的事情啊。
白穷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评价道,“直男的思想,我们可能不懂。”
原本白穷没太在意,以为第二天陈从就会恢复正常。
谁知到了第二天,陈从还是一脸苦闷。
就连元柏也注意到了。
此时此刻还没上早自习,元柏用手肘碰了碰白穷的胳膊,低声问,“陈从怎么回事?你们招惹他了?”
“不知道啊,”白穷凑过去,悄悄说,“从昨晚开始,他就保持着这种好像死了老大一样的表情,我也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元柏好笑道:“你会不会说话?”
“我是实话实说。”
元柏和白穷说笑了几句,就开始复习了。
陈从忧心忡忡的样子也没变过,整整持续了一个上午。
等中午吃饭,元柏难得邀请陈从共进午餐,开门见山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陈从抬头,眼神忧郁。
元柏:“说。”
陈从:“我爸回来了。”
“你爸不是在外地打工吗?”元柏皱眉,“被辞了?”
陈从刨了一口白饭,“这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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