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讥一手紧握拂尘牵掣黑屠的挣扎,另一手直抵眉心,凝神诵唱起来。
直到手中的动静安分了下去,白讥睁开双目,见黑屠面如土色,泪水糊了一脸,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他早已镇静下来,只是缄口不言,瑟瑟打着寒颤。
白讥伸手将他按下,让他枕着自己的腿,收回了掠影,默默为他揉起鬓角和深锁的眉头。
夜色寂静,黑屠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他抚上白讥的手背,那人如清溪般的灵力缓缓流淌过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好似飘飘欲仙,得以轻松的安然。
“唱的什么?”
白讥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任由他攥着,“太虚咒,宁心。”
“嗯。”
二人对视着,他不说,他便等待。
许久,黑屠举起自己的左手,缥缈的月光穿过指缝,仿佛挽起一方轻柔的帕。
“梵玉,会好的。”
“你所指,什么会好?”
“都会。”
“东西找到了?”
“嗯。”
“在哪呢?”
黑屠没有回应,白讥却隐约感受到了答案。
五百年前的决明宗,比之方才的黑屠,有过而无不及。
白讥解释了五百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从来都不愿成为什么极乐门上仙,也从来都不愿杀死那个男人。
“下一次,带上我好么?”
黑屠翻了个身,放纵地搂住他的腰,他的声音如此柔软,回绝却也如此强硬,不带一丝委婉。
“不。”
白讥笑了,为他将凌乱的发丝挽过耳后,轻轻顺抚着他的后背,“好,睡会儿吧。”
“嗯。”
曙光破晓,黑屠直到晌午才醒,白讥正倚着手臂含笑瞅他,“爷,您醒了?昨夜可累煞奴家了…”
黑屠眨了眨眼睛,“三个时辰已过,你怎么…”
白讥扑将过来,“人家喜欢这幅皮囊,想在里面多呆一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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