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有了第一个孩子,那孩子存活在他的生殖腔里,他能感觉到身体被什么牵绊住,每当他痛哭时,在他体内的孩子似乎也会感觉到痛苦,一阵一阵纠缠在一起的疼。
第一个孩子并非是他刻意杀害,而是章炎所致。章炎打了他一巴掌,他从楼梯摔下去,七个月大的孩子被迫引流,从他体内分离时,已经成型。
林想替他把血迹擦掉,他担忧地看着温流情,“你这样不行,要去医院。
温流情往后靠,被自己蜷缩在了一起,他声音微弱,“你就是医生。
章炎以前是图新鲜,觉得温流情长得美,信息素又是很特别的罂粟花,嗅到时会让人上瘾況迷。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他在温流情身上花费了太多心思,铁杵都能成针了,这人就跟石头似的,没有半点改变。
他觉得厌烦,可烦倦之余又不甘心,觉得该物尽其用,毕竟温流情的脸在那里,美的让人心惊,甚至比年轻的时候更甚,妖冶绽放。
他约了个酒会,酒会上都是些商贾名流,章炎携着温流情抵达,温流情的脸色并不好,章炎微笑着侧头在他耳边道:“待会给我表现好一
温流情呆呆地看着-处,恍惚回神,手臂被牵制,他被拉进一个房间。
各类气味扑面而来,浓重的让人室息的压迫感,一间夹杂着情欲气息的房间,让温流情作呕
他站定不动,看向章炎,光是暧昧昏暗,落在他身上,能看到他白到发光的皮肤。他问章炎,“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章炎拍拍他的脸,温流情立刻把脸撇开,他听到章炎说:“废物利用。
他被推了过去,像是用过后随手丟掉的抹布,他跌在地上,手臂被不知道是谁拽住,身体被拖过去。
他回过神,衣服已经被扒开,他疯狂挣扎,惊慌失措下,大喊着章炎的名字。
可章炎早已经走了,他留下自己的在这群人当中,他走到门外,点燃一根烟,听到门内温流情的哭喊,章炎深深吸了一-口。
温流情的身体被打开,有人按住他不断挣扎的腿,他的眼泪溢出,似乎快要死了。
他不再喊章炎,转而是另外一个名字,微弱的气息几乎要断,他说:“行禹,救我,救救我。”
他是满身污秽,在夜路中行走,他走不到头,只会不停地往下坠。
他哭喊着温行禹的名字,仿佛那才是与他共度数年的人。
突然,腰被用力按住,施加于身上的力量全数消失,他的下巴被抬起。温流情呆滞地看过去,光源的边缘,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听到有人在说温先生,他轻轻眨动眼皮,一滴眼泪滚落,咬碎了的嘴唇分裂出三个字,“温行禹...
温行禹抱住了他,把他捞了起来,怀里的
身上沾满了陌生气息,他皱起了眉,看向四处,低喝,“滚。”
第2章
温行禹喝了不少酒,这是他回国后的第一顿,所有人都温总温总叫着。他知道这“总”背后也不一定是好话,这圈子里的人觉得他是暴发户,光有钱却没品没权,表面上对他客气,其实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轻视他。
热闹完了后,就把他给抛到了一遍,温行禹也乐得清净,坐在角落里,喝着酒听边上的闲言碎语。
这些世家公子似乎在讨论某个人,又是一场情欲猎艳,温行禹兴致缺缺,-口喝完了杯里的酒,门"咣当"一声开了。
有人进来,昏暗光线里只看到一段莹莹的白,似乎是皮肤的颜色,他撇开视线,去拿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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