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温行禹推开门,踩着步子走到温流情身边,垂眸看着他,对温流情说:“你朋友建议我现在就标记你。”
温流情的身体僵硬,隔了数秒,他笑了笑说:"不可能的。”
温行禹低哼,“有什么不可能,等你发情期到了,自然会求我标记你。”
温流情掀开眼皮,目光泛冷。大概是习惯作祟,温行禹往后缩了-步,听到温流情低哑的声音,他说:"发情期的看着像不像只下贱的母狗?"
温行禹一愣,随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有些时候坏就坏在这张嘴巴上,不好好讲话,说过的话下一秒就后悔了,可是却没有弥补的机会。
温行禹一直在吃败仗,落败后又契而不舍扑上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退缩。
而且,他总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走了,留下温流情-一个人,那么温流情也许真的活不成了。:
他从房间里出来,林想还在,温行禹对他说了声谢谢,从他身边走过,嗅到那股沉木的冷香,突然顿住。
他扭头看着林想,对方和他对视,温行禹想了想说:“以后多来这里坐坐,流情他需要个人陪
林想没做犹豫,他说好。
温流情的症状和林想说的一模一样,没多久发:情期轰轰烈烈来袭。
这就像是黄昏时的潮汐,温流情是岸.上细碎的石子,没有丝毫立足的能力,任由这场大浪把自己淹没。他连呼吸都缓不过来,把自己捂在被子里,艰难地喘气。身体小幅度的颤抖哆嗦,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压制住那类似于猫叫春一般的声音。
罂粟花四溢,-层一层展开的花瓣似乎要被烫平,他扯着被子裹住自己站起来,跌跌撞撞跑到浴室,拉开水,凉水浇在自己身上,试图让这种气味消失。
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凉水,像是碰到了几千万根的针,扎在皮肤.上,没有丝毫疏解的作用,反倒是火辣辣的疼。
这种似曾相识的痛,他的记忆变得混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遭遇过此类彻骨的痛。
他的手扶着墙壁,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跌,腰撞到浴缸,他一声闷哼,摔在了地上。后脑勺磕着冰冷的地板瓷砖,他眼前浮现黑影,睁大眼呆呆地看着上空闪烁的灯光,大口地呼吸,脑子里的疼似乎要把他刺穿。
便在这时,身体被-把捞起,他嗅到一股木头的香味,沉沉的让他想哭。温流情仰起头,看到了流畅的下颌线条,绷紧的脸颊闪现怒火,温行禹低吼,“你就那么不想被我标记?”
温流情疼到脑袋发麻,他一时之间不能理解温行禹的话,他想要从这具身体里挣脱出来,可却被束缚得更深。他的头挨在温行禹的怀里,被标记过的身体抗拒着p的气息,他似被火焰灼伤,可开关的记忆让他想起了少年时的温行禹,爱他的温行禹,曾许诺过对他好的温行禹,被他错过了的温行禹。
温流情没办法不难过,他伤心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在下坠。温行禹不知所措地看着怀里抽噎的,他小心翼翼地搂住。
浴灯太刺眼了,温行禹用手遮挡住了光,温流情的睫毛刷过他的掌心,皮肤.上的水一滴滴蒸发。的信息素气味越发馥郁芬芳,他控制不住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拼命克制的p身体像是失去了自己的控制。
温流情说发情的是母狗,那么被迫发情的p岂不是连狗都不如。温行禹捞着温流情,闻着他的肩膀,他的牙齿划过柔软的皮肤,慢条斯理看似隐忍地磨蹭。
温流情已经被烧到不清醒,不难想,他如果今天没有被强行标记,第二日会不会直接腺体损坏,很可能直接一命鸣呼了。
温行禹把他抱起来,温流情浑身无力靠着他,脑袋往后仰,温行禹立刻拖住他的后脑勺,温流情发出呓语,是在叫行禹。
p的下体立刻膨胀,都不需要缓冲,直接抵在了怀中的臀间,发热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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