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覃总想和他上床。
裴灰挺讨厌亲密接触的,毕竟他童年有记忆开始过的都冷冰冰的,没人触碰他,亲亲抱抱这方面,裴灰特别抗拒。
所以第一次俩人吵架就是因为詹覃想亲他,被他躲开了,最后只亲到了脸。
说是吵架,实际上就是詹覃单方面和他各种撒泼,他大多数都沉默寡言的听着,间歇性嗯啊几声,实在不耐烦就直接挂电话或者转身走人。
这两年多俩人一次接吻都没有,最多只牵手拥抱,詹覃就只亲过他的脸和额头,至于他亲詹覃,不可能的,一次都没。
所以不怪詹覃,是他给不了对方安全感,这样的感情谁都知道不会长久。
可是裴灰连活着都是走一步算一步,又哪能在意那么多其他的狗屁呢。
裴灰咬了咬指甲上的倒刺,他两年多的男朋友那里他都没碰过,最多只看过詹覃发过来的照片,没想到这一下子在一个猝不及防的雪夜他直接帮人给撸出来了。
太讽刺。
不过还别说,挺大的。
比詹覃大多了。
那么大,后头应该受不了吧。裴灰继续咬着手指,陷入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沉思。
这人要是真把自己给做了,这辈子是不是都得有阴影?
妈的,胸前和屁股可是詹覃都没碰过的,他说舔就舔说揉就揉,现在想起来那种触感,他都有点隐隐的坐不稳。
裴灰闭了闭眼,睫毛扫到了下眼睑,有些痒。
去他妈的,不想了。
他把药放到桌堂里,再也不打算吃,他无福消受这么贵的东西,只等周一还给那人。
放学后还要去酒吧干活,他要吃个晚饭,不然胃受不了。
裴青问他晚上回不回去,回去的话给他留门。
裴灰握着手机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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