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床狼藉,而自己赤身裸体,浑身只有一件敞开的衬衣,还有一条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
他吓得从床上摔了下来,手忙脚乱收拾散落在地的西装。好在春末夏初天亮得早,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会儿。他心跳如雷,却万分开心,慌慌张张换好床单,将弄脏的床单、衬衣一块儿塞进衣柜最底层,轮到内裤时脸却跟烧起来似的。
夜里色迷心窍,居然拿肖衢的内裤自渎。这简直是,简直是……
太没羞耻心了!
怎么办呢!他左看右看,拿出去洗是绝对不可行的,总裁办公室外面有摄像头,只要他打开门,就会被拍到,休息室里面倒是有独立的卫浴间,但是洗干净了晾哪儿啊?
情急之下,他颇有负罪感地抽出小半盒纸,将糊满他子孙的内裤包了进去,扔进卫浴间的垃圾桶里。
时间不早了,他不敢再耽误,赶紧回到相框里。这次没将相框撞翻,却再次忘了关休息室的门。
“操!”懊恼地骂了一声,又不敢再出来。他缓了半天,才感到心跳慢慢平复下去。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想到是肖衢来了,他就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平时每天最盼的便是肖衢来上班,今天却因为做了坏事而又想又怕。
肖衢那么细致的人,肯定会发现休息室有异。
果然,自打肖衢进来,周围的气压就好像降低了。他听见肖衢向休息室走去,似乎停在床边。
不好,肯定是新铺上去的床单没有拉平整。他屏住呼吸,努力听着休息室方向的动静。
肖衢倒是没有说话,一同进来的助理却吓得不轻:“肖先生,我马上去查!”
“嗯。”肖衢应了一声,径自离开。
一上午,总裁办公室兵荒马乱,盛羽缩着不敢动,生怕被发现。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先是大笑,接着又道:“让你好好将息,你倒好,昨天夜里干什么了?”
“我……”盛羽哪里说得出口,急切地问:“现在怎么办?”
“叫你别急,你却比我想象中的还猴急。”
“你别说风凉话啊!”
“你是怕‘罪证’被发现是吧?”
盛羽一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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