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他回到副驾驶座,把名牌在搭档面前晃了晃。
“参加会议的身份证明,和邀请函一起寄来的。”
“这我知道,可是我的这一串是什么鬼?你捏造的??”
“注册必须提供参与者的姓和名,我又不知道你爹地姓什么。”无辜地耸耸肩,“说起来,我们甚至不清楚姓什么。你知道吗,?”
“很遗憾,对此恐怕我和我的前身都一无所知。他们的父亲是纯粹的恶魔,不需要姓氏。”
“没错。幸好给了我灵感。他曾经用过rr的假名,你们知道吧?我猜这大概是种传统。”摁灭烟头,详细解释道,“以我的偶像为例——莱奥纳多·达·芬奇,举世无双的艺术家和设计师、机械工程师、天才发明家。他是个私生子,没有冠以父姓,而是按照当时的命名习惯把出生地作为后缀,意思是‘从芬奇镇来的莱奥纳多’;是不是很酷?所以我自作主张地也给你采用了出生地命名法,和一样。”
“啊,有趣。”变回小个子的摸了摸沮丧的r,帮它把吸管插进罐子里,随后跳到仪表盘上,“那我的名字也可以变长一点了。rr,听起来如何?”
“那是过去。”狮鹫快活地猛吸了口汽水,打了个响亮的嗝。“现在的你大概应该叫r,或者r。”
“哦够了,别让我想起来。”尼禄扶着脑门,感到头痛。
他处理不好所谓的家庭关系,坦率地说责任真不在他。维吉尔就像个不称职的小学教师,上课的时候从来缺席却在放学之前扔下一本,又一本的习题册——比如一只魔手,一棵吸血树,一个父亲(附赠一个烦人叔叔),现在又是一个无法定义的伙伴、朋友或其他——他总是还来不及消化前一个难题,后面的考验就接踵而至。
这太不公平了。
不同于维吉尔,但他们又诡异地联系着彼此;曾经带他去过他们童年的老宅,尼禄也是后来才想起来,当时的他以维吉尔自居,并向他剖白了一段真相。那个时候的他甚至不知道尼禄和维吉尔真正的关系。
现在的从维吉尔的血与骨中重生,某种角度上他和尼禄或许就成了血脉关联的手足。维吉尔看起来也不像缺失了什么,至少从的描述判断,与没有理性和人性的rz相去甚远。“因为你瞧,那个恶魔缺少的是思想,而非物质;而思想和爱一样是能够自我繁殖的。有了第二个孩子的母亲并不会因此减少对头生子的爱。”曾这么解释道。
“我觉得你的比方很诡异,你是说,r就好像那个母亲……”
大笑,“不要按照字面意义读诗,。我的意思是,早在r与我分离之前就产生了更多人性,我能看到他的体内被逐渐充满的过程。所以他不会再次变成完整的恶魔。”
“不要叫我!”尼禄忍无可忍地用一根手指揉乱了小人的黑发,“你才不过几天大!!”
“我一头跳进这危险的世界,赤身裸体,无依无靠。”回答,“我微笑着过了一晚又一晚,只是为了讨人喜欢。”
“说实在的,你真的明白你在念什么吗?”尼禄简直想把自己的头发抓到秃。本身就像诗一样,文字坦率却难以捉摸,“有时候我觉得你试图向我暗示什么,但该死的我根本不到——”
“你真的不用想太多。”冲他眨眨眼睛,“没准我只是喜欢押韵呢。”
尼禄还想从嘴里套出点什么,然而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
“停车!!!有人——”
车轮摩擦着路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大路中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身影——不对是两个;他们甚至不是那种从一边到另一边横穿马路的混蛋,而是莫名其妙地直接在马路正中走出来,根本不给司机任何反应时间。用那种几乎能造成翻车的力道猛踩刹车同时猛打方向盘,紧张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但那两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不对,车顶传来“咣”重重的一声,仿佛被炮弹击中了一样。随后两个活物跳下来,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拉开车门,完全没有差点造成交通事故的羞愧。
“嗨大伙儿!想我了吗?想我了吧!等等这小帅哥谁啊?r?你穿得有够滑稽,是要上杂志封面吗?”
“——闭嘴但丁!”尼禄瞟了一眼在边上上下打量他的维吉尔,尴尬值瞬间突破了平常的读数。结果这位父亲却无视他用躲闪的眼神发射的“保持距离”光线,径直闯进了他的个人领域,并一脸严肃地抓住了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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